,玉自珩道:“行了爺爺,我也不多說了,這就走了,您回去吧。”
沈崇博點點頭,揮揮手道:“一路小心啊。”
玉自珩點頭,轉身正要上馬,就見一輛馬車急速行駛而來,在沈府的大門前停下。
梅丫勒緊了韁繩,急忙從馬車上跳下來,道:“主子出事兒了。”
玉自珩是認得梅丫的,昨晚上去夏蟬家裡,夏蟬告訴他了,如今梅丫嘴裡的主子,便是夏蟬沒錯了。
玉自珩渾身一緊,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緊張,“怎麼回事?”
梅丫抿唇,道:“早上的時候奴婢駕車送主子去醉仙居,奴婢在外面等候,豈料過了一陣子卻還是不見主子出來,奴婢進去尋的時候被掌櫃的告知主子早已離開,奴婢在後廚還找到了主子衣裙上的碎布料,所以,奴婢懷疑主子是被賊人擄走了。”
玉自珩攥著梅丫遞過來的一塊碎步,眼神赤紅,這是夏蟬的衣裙上的布料,他很清楚。
玉自珩將碎步攥在手裡,翻身上馬,“走。”
明令急忙起碼追上,梅丫也是趕忙調轉馬頭,追上了玉自珩。
昏暗的屋子裡,酒香味緩緩的飄散開來,方有為看著床上仍舊昏迷的女子,又晃動了一下手裡的酒杯,繼而仰頭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
扔了酒杯起身,方有為一步一步的走向床邊,看著夏蟬嬌美的容顏,忍不住慾火奔騰。
“夏蟬啊夏蟬,你瞧不起我年老,官位低?哼,現在還不是爬上了縣太爺的床?當初我說娶了你進門讓你做里正夫人,清清白白的正室你不做,現在非得逼我這樣對你,真是愚蠢。”
說著,俯下身子去,要去吻夏蟬的唇。
此時,床頭的燭火猛地跳了一下,映著方有為的臉十分猙獰,那本來在床上昏睡的女子卻忽然睜開眼睛,左手迅速的抬起,一根尖利的物件迅猛的刺入了方有為的胸膛裡。
“嘶——”方有為吃痛,急忙退後幾步,夏蟬坐起身子來,順勢一腳踢在他身上。
方有為悶哼一聲,在地上滾了幾圈,夏蟬扶著床坐起來,腦袋裡還是暈暈的,可是好在剛才一直閉目沒有動,養足了一些力氣,否則根本不足以支撐自己完成這一系列的動作。
如今,她被體內的風寒所幹擾,加上臨來時被方有為的一方沾了迷藥的手帕給捂住了口鼻……夏蟬皺皺眉,晃悠悠的站起了身子。
方有為悶哼一聲,“夏蟬,你這個心機深的女人,竟然是一路清醒的……故意做出這幅樣子來迷惑我!”
夏蟬上前,隨意的從桌子上取了燭燈在手裡拿著,白皙的面色上浮現出一絲狠戾,這是一種略帶妖嬈的毒辣,只是讓人看一眼,就覺得心底發毛,頭皮發麻。
方有為胸前刺痛,往外滲著血,“夏蟬,你這個毒婦,你想幹嘛?”
夏蟬冷笑,一手扶著桌子不讓自己倒下,一手拿著燭臺,微微傾斜,蠟燭上的燭淚輕輕的滴落,滴在方有為的身上。
方有為之前脫光了衣服只穿一身單衣,如今被滾燙的燭淚一燙,疼得渾身哆嗦。
夏蟬皺眉,輕聲道:“我想殺了你的念頭不是一天兩天了,從當時你故意破壞我的名聲又害得我差點死掉的時候,我就想著有朝一日一定要親手解決了你,現在,我倒是不想殺你了!”
方有為聽著夏蟬的話,臉色由恐懼變成了放鬆,沒料到夏蟬又接著道:“我不殺你,只是想讓你生不如死的活著罷了。”
她閉上眼睛,能靠著這具身子裡傳來的意識想起之前這具身子的主人被方有為迫害的樣子,孤苦無依,不得已自己選擇了上吊自殺。
夏蟬一睜眼睛,猛地看向方有為,“做人就該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當時你連同方誌同一起誣陷我的名聲,讓我差點上吊自殺,今時今日,也該輪到你試試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兒!”
說著,手一鬆,手上的燭臺順勢落在了方有為的身上。
燭火一碰著了布料,立即燃了起來,方有為痛的‘哇哇’大叫,夏蟬輕笑著,“怎麼,是不是燒的很痛啊?你不就是一直想作點兒惡麼?我看看你沒了這個玩意兒,還怎麼作?”
說著,一腳猛地踩在了方有為的下身。
方有為痛的雙目圓睜,‘嗷’的一嗓子就喊了出來。
這一嗓子喊出來,讓正在外頭著急尋找夏蟬的玉自珩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顧不上其他,足尖輕點,踩著酒樓里正在吃飯的人的人頭就騰空而起,一下子躍上了二樓,順著聲源處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