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反了!”
凌久揚見狀不好,急忙下了臺子,在馬定國的身前行禮,“知府大人恕罪,夏姑娘絕無此意,只是一道菜罷了,何必這樣動刀動槍呢,這次宴會是一年一次的,如若鬧得不愉快了,只怕是會影響不好啊。”
馬定國皺眉,“怎麼是無此意,剛才她說話什麼態度大家都看見了,這般無教養之人,什麼做不出來。”
夏蟬怒了,被人這麼說如果自己還不出聲,那真是出鬼了。
正要說話,一個聲音卻比自己更提前,“馬大人,您這話說的,實在是有違一個官員的品德吧,有道是父母官父母官,難不成都像您這樣?開口閉口隨便侮辱一個女子的名聲?”
說話之人是玉夢華,她說著話的時候,往前走了一步,擋在了夏蟬的身前。
夏蟬心中感動無比,她只不過跟玉夢華初識,並沒有很深厚的交情,玉夢華竟然肯這樣保護自己。
馬定國皺眉,“凌夫人,切莫仗著自己是老將軍的女兒便這般目中無人!”
玉夢華冷哼,“馬大人,你也切莫仗著自己是一介官員便這般善惡不分!”
“你……”馬定國氣得不行,索性甩袖,“來人啊,將夏蟬押回大牢!”
夏蟬皺眉,“我犯了什麼罪?知府大人是想動用私刑嗎?”
馬定國陰笑,道:“私自弄玩吉祥之物,就是褻瀆,誅九族的罪名,來人啊,給本官拿下,如有阻攔者,一併處置!”
凌久揚皺眉,“大人……”
身後之人已經上前,將夏蟬拿下。
只是這手還沒碰到夏蟬的胳膊,一道利刃劃破空氣的聲音便破空而來,一把長劍飛旋襲來,將幾個欲要接近夏蟬的人或是削去衣裳,或是削去皮肉。
周圍之人紛紛躲避,夏蟬也想躲避,卻感覺腰間傳來一股大力,再一轉身,便已經被一人帶入懷中。
鼻尖碰上的是冰涼的鎧甲,帶著隱隱的鐵鏽味,那人的下巴整好擱在她的頭頂,堅實的手臂穩穩的抱著她的身子,在一旁落地。
夏蟬還沒反應過來,就聽頭頂處傳來的冰冷的聲音,“馬定國,你是不想活了還是想找死了?!”
這聲音……
夏蟬猛地掙脫開來,抬頭一看,便立時驚呆在當場。
入目是一張極其熟悉的面孔,往日的玉自珩是柔美的,如今再見,卻是線條硬朗,挺拔如松。
他的長眉入鬢,一雙鳳眸危險的眯起,墨髮被紫金羽冠束在頭頂處,規整,一絲不苟。
一張傾城的容顏隱隱散發著風華絕代的意味。
夏蟬有些驚訝,玉自珩他,穿了一身的鎧甲,聲音,似乎也是低沉了許多。
馬定國見到玉自珩,嚇得面色慘白,‘撲通’一聲便跪倒在地,“玉……玉將軍……”
玉夢華則是欣喜的上前,“十三,你怎麼回來了?”
夏蟬又是驚訝,慌忙的掙脫了玉自珩的手臂。
玉自珩輕笑,“大姐,我這是趕回來的時間剛剛好呢。”
說著,看著馬定國,道:“馬定國,你是不想要你頭上的烏紗帽了吧?”
馬定國害怕的渾身哆嗦,玉自珩是誰,混世小魔王,戰神大將軍,皇上都對他寵溺有加,簡直是無人敢反抗他。
馬定國害怕的要命,“不敢,不敢啊玉將軍……”
玉自珩輕笑,“不敢?沒點誠意,好意思說不敢?”
馬定國一愣,一旁的明令道:“磕頭!”
馬定國急忙磕起頭來,一下一下的不敢怠慢。
夏蟬有些尷尬,轉身拉著夏妞兒,“咱們走吧。”
兩人迅速的走了出去,夏蟬與其說是走,不如說是小跑。
梅丫把馬車停在外頭,夏蟬剛要上馬車,手上就傳來一股大力,將自己拉了下去。
她轉身,便看見玉自珩。
玉自珩神色焦急,“小知了,你聽我解釋……”
夏蟬擺手,“玉將軍,之前不知道玉將軍的真實身份,竟然懈怠許多,實在是罪無可恕,如今玉將軍已經明瞭身份,草民……不敢冒犯。”
玉自珩皺眉,低頭看著她,“小知了,你說的什麼話,我何曾說過你冒犯我?”
馬車裡靜靜的,梅丫和夏妞兒都是不敢出聲,夏蟬輕聲道:“你回去吧,我家裡還有事兒呢,不陪你了。”
說著,就要上馬車。
玉自珩盛怒,一雙眼睛變得有些赤紅,抬頭看著梅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