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蟬有些害怕,手都忍不住發抖了。
玉自珩看著福伯,皺眉道:“福伯,您老這是唱的哪一齣呢?我爺爺呢?你們倆是好兄弟,你不會喪心病狂的害了我爺爺吧?”
“十三爺,什麼爺爺?您這稱呼叫的還真是親啊,沈崇博早就知道,你不是沈無雙,你是玉自珩,當朝的大將軍是不是?”
玉自珩皺眉,“你早就知道了?”
福伯哈哈大笑,拄著手裡柺杖上前幾步,站在幾人的面前。
“對,我早就知道,而且,我也早就知道你們都會來。”
他說著話,臉上仍然帶著與以前一樣的笑容,看起來仍然是那麼的和藹親切。
夏蟬不解的看著福伯,似乎想知道為什麼。
福伯看著周圍,掃視了一圈,道:“你們都出來吧。”
周圍並沒有任何的聲音。
容長青嚇了一跳,急忙往夏蟬的身邊靠了靠,“什麼?什麼都出來吧?是人是鬼?”
福伯哈哈大笑,“什麼鬼?都是人!”
說著,手中的柺杖朝著周圍的四周甩了一圈,“你們都出來吧。”
夏蟬一愣,隨即急忙伸手護住了自己的心脈,以防不被福伯的內力傳音給震出內傷來。
容長青卻沒這麼好運了,被這超強內力的傳音給震得耳膜差點爆裂了,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夏蟬急忙伸手扶住了容長青的身子,“容娘娘,你沒事兒吧?”
容長青擦了一口嘴邊的血跡,搖搖頭。
正在這時,一陣聲音傳來,“真是好耳力,原來您老早就知道我們在。”
說話的人正是牧家的幾人。
牧陽明說著話,帶著幾人從暗處走了出來。
夏蟬大驚,可這會兒,右邊也出來了幾個人。
“老頭兒,你的武功不錯!”
牧輕暖說著話,從暗處走了出來,雖是嘴上說著話,卻還是難掩臉上慘白的面色。
剛才被福伯的內力所震到,若不是及時的護住了心脈,只怕已經七竅流血而死了。
福伯哈哈大笑,道:“牧家的家主,你們也來了,這下人都齊了,不過,似乎還少了一個!”
話音剛落,福伯手中的柺杖一下子拋了出去,將角落裡的人給打了出來。
“二姐夫?”
夏蟬大驚,看著莫仁天從地上站了起來。
玉自珩也是大驚,急忙道:“二姐夫,這是怎麼回事?”
莫仁天捂著自己的胸口,道:“十三,那副地圖,是我們家的祖傳,我想找回來。”
夏蟬皺眉,“二姐夫,你一直在跟蹤我們?”
莫仁天點點頭。
“那你也想要地圖嗎?你願意為了地圖喪命嗎?你有想過家裡的二姐和瀚書米柔嗎?”
夏蟬看著莫仁天,嘶吼著。
莫仁天臉色十分的難看,“蟬兒,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這幅地圖若是拿不到,我們全家都難活命……”
“沒錯!”福伯笑著說著,“這幅地圖的源頭是從莫家鏢局傳出來的,若是找不到,暗中的人只怕會殺光莫家的人的。”
夏蟬大驚,轉頭看著福伯。
“福伯,您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啊?”
福伯輕笑,“夏姑娘,你是個好姑娘,卻千不該萬不該,捲入這場紛爭中來,不該跟他們卷在一起!”
“那個暗中的人,暗中威脅了二姐夫的人,殺死了八先生的人,還有威脅著程大人的人,都是你吧?這一切都是你操縱的,從地圖流傳出來開始,都是你暗中在操縱的,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你拿著地圖在引導著我們,惹了江湖上這幾年間的紛爭和廝殺,為了這幅地圖喪命的人這麼多,這就是你想看到的嗎?”
夏蟬大驚,都是福伯?這些事情都是福伯一手操縱的!
夏蟬急忙看向了福伯。
怎麼會這樣呢?
福伯卻看向了玉自珩,半晌,才笑道:“果真厲害,被你看出來了!”
夏蟬皺眉,看著福伯道:“福伯,你操縱了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福伯看著夏蟬,卻是不語,手中拄著柺杖,似乎是在等著什麼人一樣。
牧陽明上前一步,道:“老頭,地圖上標註的藏寶的地點,就在這裡!”
福伯轉身看著牧陽明,半晌才道:“藏寶?誰跟你們說這裡有寶藏?”
牧輕暖冷笑一聲,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