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什麼沒有錢,現在就這麼多錢了,不說這宅子買的時候花了多少錢,光是這地上的一堆小金魚兒,那得多少錢啊。
容長青卻沒注意到容重山來了,只是看著那老大夫,道:“大夫,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夏蟬也上前道:“你有啥話就直說吧,這小妝到底能不能治好,能是怎麼個治法,需要什麼藥材,您倒是說一句,我們好去找啊。”
那大夫嘆口氣,道:“這毒,也不是不能解,而是需要時間,實不相瞞,老朽的父親在世之時,曾經也見過這樣的毒,之後便用盡畢生的心血,才研製出瞭解毒的辦法,只是這解藥從未試驗過,父親曾經說,或許會無用,也或許會解毒。”
夏蟬聞言,忍不住皺眉,轉頭看著容長青,這決定權,還是在容長青的手裡。
容長青看著床上昏迷的小妝,道:“若是無用,怎麼辦?大夫,您就告訴我一個最壞的結果就行。”
那大夫點頭,道:“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永遠的沉睡,不死,也不能活過來。”
容長青咬著牙,雙拳狠狠的攥緊,想要說話,卻是始終開不了口。
夏蟬轉頭看著玉自珩,道:“出去吧,我們都出去。”
幾人看了看,都是轉身往外走,容重山見狀,剛想上前幾步,就被夏蟬一眼瞪了回去。
出了屋子,容重山急忙上前道:“夏姑娘,之前多有得罪,今日我是來找長青這孩子有事兒的。”
“得罪?哪裡敢呢?”夏蟬皺眉,道:“容老爺,現在你也看到了,容娘娘正在傷心呢,你要是這會兒進去,只怕是討不找好,有啥事跟我說吧,我替你轉告。”
容重山想了想,便有些為難的開口道:“是這樣的,之前長青這孩子小的時候呢,他娘跟牧家的主母是手帕交,兩人約好,給牧家最小的女兒和長青定下了親事,這幾年長青一直不在家裡,而牧家的小么女也是一直身體不好送在南山養著病,這婚事就擱下了,可這會兒不是牧家的小么女已經回來了嗎,而且長青也在,所以牧家就上門提起了這樁親事,希望商談,我就是想來找長青說一下。”
容重山這話,真真是驚呆了夏蟬跟玉自珩。
這容長青居然跟牧家的女兒有親事,真是太讓人驚訝了啊。
容重山看著兩人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