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他們估計就很難再找到他了。
兩人馬不停蹄的趕去了茶館兒老闆說的地址。
到了地址,夏蟬是個急性子,正要上前去敲門,玉自珩就拉了她一把,“你在我身後,萬一有危險你可以先跑。”
夏蟬輕笑,伸手握著他的手,沒有走在他身後,固執的站在他的身邊。
兩人走了上前,玉自珩伸手敲了敲門。
豈料這手剛碰上,門就自己開了,夏蟬皺眉,“沒鎖門?還是家裡沒人?”
玉自珩搖頭,看著夏蟬眨眨眼睛,兩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
這院子裡安安靜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夏蟬有些害怕,忍不住伸手攥緊了玉自珩的手。
兩人進了屋子,一推門,卻看到老王頭正毫無生機的躺在桌子上,屋子裡整整齊齊的,不像是有人進來犯案。
玉自珩急忙上前去,伸手將老王頭的身子擺正。
“死了嗎?”夏蟬驚魂未定的問。
玉自珩點頭,“被掐死了。”
夏蟬皺眉,“怎麼會被掐死呢?這到底又是誰幹的,牧輕暖不可能了,難道是姚菀辰?姚雲澤?他們也沒這個必要啊。”
玉自珩皺眉,伸手摸了摸老王頭的身上,就在他的胸前發現了一點不對勁。
伸手將東西抽出來,夏蟬一驚,急忙道:“是地圖嗎?”
玉自珩抿唇點點頭,“不是假的,是真的。”
夏蟬大喜過望,“太好了,原來地圖在老王頭的身上。”
玉自珩拿著地圖看了看,又皺眉道:“這怎麼回事?殺了他的人竟然不知道拿走他身上的地圖麼?”
夏蟬聞言,也是微微的皺眉,“對啊,為什麼不拿走地圖呢?”
玉自珩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走。”
夏蟬點頭。
兩人離開了老王頭的家裡,便徑直的回了自己的家去。
“將軍,全城都已經搜過了,可還是找不到牧家小姐的蹤影。”
玉自珩皺眉,“再找!”
楊舟抬頭看了看玉自珩,點頭抱拳道:“是!”
而這邊,受了重傷的牧輕暖跟何子言一起跑了出來,兩人穿越了城隍廟後面的樹林,一路朝著山上走去。
一路上,牧輕暖只是伸手捂著自己的心口處,一直壓抑著自己的傷勢,何子言緊跟著她,終於,走了沒多久的時候,牧輕暖受不住了,一下子倒在地上。
“姑娘,姑娘你沒事兒吧?”何子言見狀,急忙衝上前去將牧輕暖扶了起來。
牧輕暖皺著眉,臉色白的嚇人,紅唇緊緊的抿著,道:“扶著我走,我們必須快點走,要是被追上就完了。”
“哦……好,好……我揹你吧……”何子言說著,伸手將牧輕暖移到了自己的背上去,然後揹著牧輕暖一個勁的往前飛奔。
夜裡的時候,兩人在樹林裡迷路了。
牧輕暖已經昏迷了,何子言也不知道該去哪裡安頓下來,揹著牧輕暖在路上飛奔,找來找去,好在找到了一個山洞。
進了山洞裡,何子言輕輕的將牧輕暖放在了一旁的石頭上坐著,然後出去撿了一些柴火回來,拿著木頭一個勁的鑽著,好不容易才算是有了火星,燒起了火堆來。
火光跳躍著,讓這個山洞裡有了些微微的暖和,牧輕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皺著眉,一轉臉就吐了一口血出來。
“姑娘,姑娘你沒事兒吧?”
何子言見狀,急忙上前安撫牧輕暖。
牧輕暖皺著眉,伸手擦了擦自己唇邊的血跡,道:“你出去。”
“姑娘……”何子言擔憂的說著!
“滾出去!我讓你進來你才可以進來!”牧輕暖皺眉,厲聲的說著。
何子言被吼了一頓,不敢再做聲了,急忙乖乖的轉頭出去了。
牧輕暖伸手解下了自己的衣裳來,然後伸手從懷裡拿了一個瓷瓶子出來,倒了一粒丹藥出來仰頭吃下,運功逼毒。
她想煉化了那隻毒鳥,卻不料那隻毒鳥竟然那麼厲害,毒性不但練不了,反而會反噬自己!
牧輕暖皺眉,這隻死鳥,她早晚有一天要抓住它,將它剝皮剔骨,生煎油炸!
“噗——”
好久,牧輕暖才逼出了體內的毒血出來,毒血被逼出,牧輕暖整個人也虛弱了很多,本以為抓住了這隻鳥自己可以練就天下無雙的武功,沒想到不但神功沒練成,反而被反噬了內力!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