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方急忙點頭,轉身下去吩咐了,夏蟬則是看著馬方的動作,十分的好奇。
這個馬方是蘇健的舊部,怎麼今兒看起來竟然是跟蘇鈺這麼好呢?
進了屋子去,還能看見地上的血跡,一大灘,看起來十分的可怕。
夏蟬捂著鼻子,四處的看了看,這屋子裡沒有任何被破壞的痕跡,看起來完完整整的,惟有地上的一堆碎片,表示著有人拿著花瓶打破了蘇健的頭。
仵作上前去查探了各處,將細節報了上來,“大人,現場沒有別的打鬥的痕跡,只有花瓶的碎片。”
說著,將收集來的花瓶的碎片拿給了林廣海看。
林廣海皺著眉,看了看,又轉頭看著玉自珩,“將軍,您看……”
玉自珩擺手,“林大人做主吧。”
林廣海道:“先把可疑的東西都收走,容後再審。”
幾人出了蘇家,夏蟬跟容長青走在後面,夏蟬對著容長青使了個眼色,輕聲道:“去看看裡面的東西!”
容長青點頭,心領神會,偷偷地去了後面的內室裡,沒一會兒又走了出來,衝著夏蟬點了點頭。
幾人出了蘇家,蘇鈺道:“岳父大人,小婿想在此處理一下家裡的瑣事,安頓好各處。”
林廣海點頭,“行,你就先留在家裡吧,什麼時候處理好了什麼時候再回來。”
蘇鈺點點頭,跟眾人告辭。
回了馬車上,容長青才將自己頭來的茶壺拿給夏蟬看。
夏蟬一開始進門就看到了裡面的茶壺有些不對,等到容長青拿回來的時候,夏蟬這才看清,原來這不是個茶壺,而是個熬藥的小罐子。
夏蟬湊上去聞了聞,道:“這蘇健還喝藥啊?有什麼毛病麼?”
容長青也急忙湊上來聞了聞,道:“妹子,你讓我把這個東西偷出來幹嘛的?你看出什麼來了嗎?”
夏蟬皺眉,“我本來以為是個什麼奇怪的東西,沒成想救就是個熬藥的罐子罷了。”
“那就是沒用嘍?”容長青神色懨懨的。
夏蟬點點頭,伸手將藥罐子放在了一旁,道:“你們說,這個兇手會不會真的是秋晚娘?”
夏蟬說著,又看著容長青道:“對了,你再仔細的回想一遍昨晚上的情景,你跟瑤瑤進來的時候,有沒有看見還有別的人在場,你仔細的想想,別漏了什麼東西。”
容長青聽著夏蟬這麼說,也是皺眉苦思冥想起來。
想起了昨晚上的場景,容長青一遍遍的模擬著,道:“不好說,我也想不起來了。”
夏蟬想了想,道:“對了,我知道一個辦法!”
說著,夏蟬探出身子去,道:“梅丫,將馬車趕回蘇家去。”
梅丫點頭,將馬車調了個頭,往蘇家去了。
玉自珩道:“回去找證據嗎?蘇鈺在家裡,他是不會讓你們進去的。”
夏蟬輕笑,“找個理由騙走他不就得了!”
說著,夏蟬出去跟梅丫悄聲的說了幾句話,梅丫笑著點頭,“小姐您放心吧。”
馬車駛去了蘇家的後門,容長青道:“就是在這兒,秋瑤帶著我從這裡進去的。”
夏蟬點頭,道:“我讓梅丫去找了人假意跟蘇鈺稟報了林廣海找他有事兒,等他一走,咱們就進去重新模擬一遍當時的情景。”
這個案發現場重現,也算是夏蟬從現代的刑偵劇裡學到的一個方法了,不知道管不管用,不過先試試看吧。
待得眾人走後,蘇鈺這才急忙回了蘇健的屋子,開始四處尋找起來。
“哪兒去了?怎麼不見了?”蘇鈺神色緊張,看著身後的馬方,“爹爹熬藥的罐子呢?怎麼不見了?”
馬方急忙道:“一般是被丫頭給收拾走了,在廚房呢。”
聽馬方這麼說,蘇鈺這才放心了下來,又道:“找到後立刻要銷燬,千萬不能再繼續留著了。”
馬方點點頭,“少爺放心,奴才有數。”
說著,馬方又道:“那府上的姨娘們怎麼辦?”
“一人給個幾兩銀子,全部都攆出去,這蘇家,以後就是我蘇鈺當家,萬不得將以前的那些個姨娘還留著,太晦氣了。”
蘇鈺說著,臉上又展現出一股得意的神色來,道:“你去將爹爹的喪事一手操辦了吧,一定要風風光光的,別被外人看了笑話,挑了不是。”
馬方急忙點頭,連聲道是。
正在這時,門外有個眼生的小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