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情況下,你們會怎麼做?該怎麼選擇比較好?”
“這還用問嗎?對方既然搶上門,當然是生死隨命,是我的話,如果對方打算殺人奪寶,自然要當場擊斃。”聞言顧朱凌當即說道。
一旁顧朱彥卻聽出了錢冬問的是眼前的事,以為她是在考驗他們的立場,擔心錢冬誤會他們對顧國公府還有餘情,立刻表態道:“朱凌說的沒錯,若有足夠的力量,最好將敵人盡數消滅,最好一個活口都不要留。”
“哎!為什麼?你們不覺得這樣太殘忍了嗎?”就算是戰爭,也有個俘虜政策,那麼多人隨命令而來,肯定又不少無辜的人?歷史上殺俘虜之類的人哪個不是罵名遠揚,怎麼這兄妹倆卻異口同聲做出同樣答案?錢冬聽了更覺疑惑。
“為什麼會殘忍?不是理該如此嗎?律法上都是殺劫掠搶奪者無罪?”顧朱凌聽得一臉疑惑,宛如聽到了什麼不可理喻的事,用困惑的眼神看著錢冬。
心思敏銳的顧朱彥倒是知道,一些涉入武道世界不深的女性會心慈手軟,只是沒料到最近和晉氏新任侯爵武道天才齊名的錢冬竟然也是其中之一,他選擇投靠這邊,一個是出於武道書給予他的引導、認為想要掌握武道書更強的力量,就需要創造出這種寶書的存在引導。
另一個則是他總結了剛面的情報,感覺他們這邊不會輸才如此選擇,可若是這邊陣營的人心慈手軟、貽誤戰機的話……為了不會成為失敗者的一方,他忙勸道:“而且若是第一夥來犯者您放過了的話,其他窺視寶物的人就會有恃無恐,往後只會有更多的人打寶物的注意。”
“這個道理我當然明白。”只是從第一次不得不殺人開始,她就有了第二次殺人、第三次……剛剛也是,想起又一個男女主的劇情後,她第一點想的竟然是殺了男女主和他們的女兒,試驗下那個符陣有關的事,並且行李沒有絲毫罪惡感。
直到跟這兄妹倆對話中,心裡的躍躍欲試冷卻下來,她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漸漸失去對生命應有的敬畏,變得對殺人毫不抗拒,若在這次的威脅裡,自己再用異世界規則如此說服自己,用殺死更多人的血腥戰績鎮壓下他人的貪婪。
自己會不會徹底被這個世界抹去心裡的慈悲,對生命變得毫無敬意,成為像國公寵妻記裡那個穿越女主一樣的人?那樣的性格還是最初穿越時的她嗎?不、不、不……自己絕不要成為那樣的人,現代都能走入大多數國家透過語言的溝通、力量的震懾得到和平的程度。
沒道理自己只能透過殺戮守護自己的一切,一定還有別的方法……錢冬想到這裡深吸了口氣道:“我要好好想想,兩位不如在我家暫時落腳如何?我家人口少,客房挺多的,招待兩位綽綽有餘。”
“那我們兄妹倆就打擾了。”看出錢冬對他們觀念的不認同,顧朱彥心裡更擔心,決定留下來好好看看,若這位似乎挺有位置的錢小姐走入死衚衕,他就找能做主的人,說服對方再說,好不容易得到修煉資質,恢復健全,自己可不想淪落為失敗者一方,任人宰割。
不知道顧朱彥心裡正琢磨著要說服一個能做她的主的人,錢冬聽他們答應了,立刻笑道:“你們從那邊出去,看到宅內的人,跟他們說你們是我的朋友,他們就會好好招待你的,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不能親自接待你們倆,對不住啊!”
“您無需如此客氣。”
“我們就不浪費您的時間了,您去忙!”
…………
顧家兄妹倆離開後,錢冬以剛剛下定的決心抑制住殺戮最便利,一勞永逸之類的想法,像以往每次接受工作後,把領導對程式的要求寫下來,一遍一遍得看。
而她如今最煩惱的問題自然是不日來犯的顧國公府、莫國公府,不想殺太多人,至少不能殺無辜的人、心意不明的武道書持有者們也要處理,沒有武道書的老幼如何適應元氣的問題更要解決。
錢冬將這些問題寫在地上,需要解決的問題、解決的必要條件一一列舉在眼前,直盯著看來看去,仍然是一點頭緒都沒有,腦子裡亂糟糟的她甚至不由去想這裡如果是遊戲世界就好了,自己完全可以編制一個城防程式。
在程式裡面設定己方陣營才可進入、攻城視為敵方或紅名,自行進行對敵方陣營的反擊,或傳送進禁止一切技能的牢房、己方陣營不受元氣洗禮侵害、還會得到元氣保護之類,=不想殺人就關大牢,沒有武道書的普通人可以透過庇護效果留在周圍,那樣不就能把問題全部解決了。
可惜現實不是遊戲,怎麼可能編制的出那樣的程式,咦!不對,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