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的吧!”說完停了會兒; 聽他沒出聲,就只好問道:“你有事嗎?沒事我掛了,好睏; 明天還有工作。”
沈斯南聽她語氣正常,想來是沒出什麼事情,於是便說道:“等我明天事情處理完,我去A市找你。”
“去A市幹嘛?”辛肆月脫口而出道:“我不在A市啊!”
沈斯南語氣頓時變了,“你在哪?”
辛肆月說了這個偏遠的小山區的地名,然後說道:“我們下期節目要採訪楊影帝,他正在這裡拍電影,行程安排不出來,所以我們節目組就一起過來了,明天見完影帝,後天會正式錄製節目。”
那個偏遠的地方……
沈斯南幾乎是一下子就想到了剛剛的那個夢。
他儘量穩住語氣叮囑道:“你記得跟著同事一起走,別走散了。”
辛肆月哭笑不得,“我又不是小孩子,沒事我掛了,我現在真的好睏。”
辛肆月第二天睡醒的時候,只朦朧記得半夜起來接沈斯南的電話,至於具體內容倒是一點兒也想不起來,想著可能也沒什麼大事,也就沒去細細回憶了。
辛肆月他們住的小旅館和楊影帝拍攝的現場有些距離,節目組啟程過去後,半路因為道路太過於崎嶇,車子根本沒法往山裡開去,也就只好下車步行進去。
辛肆月走到半路才想起來剛剛自己光顧著拿資料夾,卻將手機落在車裡了。
她想了想,和導演說道:“抱歉,我先回車裡拿部手機,等下立刻趕上你們。”
導演怕她人生地不熟,自己一個人回去不太好,特意問了一句:“要不我叫小黃陪你一起過去?”
辛肆月忙道:“不用不用,我拿完立刻回來。”
導演也不勉強,他就欣賞辛肆月這種獨立的個性,像有些和自己合作過的女同事或者女明星,動不動拿個東西都要別人鞍前馬後的,他看著最是厭煩。
辛肆月獨自一人往回走,見四周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沒有,莫名地有了股不安,下意識加快了腳步。
劇組的車子按順序排列好停放著,她找到了自己的車,解鎖開啟車門,探身進去,剛拿到手機,就聽到了身旁傳來了玻璃破碎的清脆響聲。
辛肆月頓時一驚,連忙轉過身站直,結果脖子處卻是觸到了那冰涼的刀刃。
她臉色一白,抬眼望去,就見四五個穿著黑色寬鬆外套的男人,正一臉猙獰地看著自己。
他們手裡,要麼是長長的鐵棍,要麼是雪亮的長刀。
辛肆月心猛地跳動了起來。她不著痕跡地將手機背到了身後手,手指摩挲著按下110。
她從來沒有試過,她也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成功。
而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先冷靜地和對方周旋,儘量給自己爭取更多的時間。
辛肆月心裡祈禱的是,節目組的同事能在發現自己這麼久還沒回去後,會讓人回來找找自己。那樣,興許自己還能有一線生機。
辛肆月看著來者不善的他們,直覺自己凶多吉少。
驟然間,她就想起了自己曾經做過的那個噩夢。當時她也被一群黑衣男人圍住,一刀又一刀砍下,她感受到自己流血而死卻無能為力。
那種恐慌,那種害怕,那種無助……一時間全部湧了上來!
辛肆月不敢放肆喘息,她小心翼翼地瞄了眼即將陷入自己肌膚的長刀,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顫抖,“大哥,你們是什麼人?想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們,咱們別動刀動棍的,我膽子小。”
“哼,長得細皮嫩肉的,真要砍下去倒也真覺得挺可惜的。”
辛肆月聽到將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男人流裡流氣地說了這話,唯恐自己等會被他們來個“先奸後殺”,心,跳得更加快速了。
“瞧著這張小臉,這一青一白的,看著哥哥也真心疼,要不,哥哥憐惜憐惜你?”
辛肆月見他的爪子就要碰上自己的臉了,本能地就側頭避開,隨後,脖子處感覺一痛,黏糊糊的感覺就傳了過來。
她也顧不上去管傷口多深,只是眸光犀利地看著他們,狠聲威脅道:“我奉勸你們一句,最好不要動我一根毫毛,否則,我家人絕對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哈哈哈,我倒是想看看,你這個黃毛丫頭能有什麼能耐,這裡荒郊野嶺,監控也沒有一個,就算我們把你五馬分屍,屍體再往哪個山溝裡一丟,你覺得還有誰能找到你?還有誰能知道是我們乾的?”說完,那男人放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