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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儀要害死我們這麼多人嗎?”

王瑞林被逼得走投無路生不如死,他一敗塗地,這封和離書籤下去就真的一無所有了……但他沒得選,他最終還是簽了。

他頹敗的跪在牢中對陸遠道:“我已經一無所有了,讓我再見婉儀最後一面。”

“別裝的對婉儀一往情深,你對她可曾有過半點憐惜?”陸遠拿著那封和離書吹了吹未乾的筆墨道:“也別認為你如今一無所有,你本來就該一無所有,在你父親被拿入大獄時,你們王家就已經完了,是婉儀救了你,救了你們王家,你們恩將仇報,她如今不過是把當初給你們的全部收回了而已。”他收起和離書看了一眼王瑞林,“你如今所得皆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也別再去騷擾婉儀,她已與你沒有半點瓜葛。”

他從眼前離開,帶走了哭泣不止的王佩茹,王瑞林跪在那臭氣熏天的牢房之中將臉埋進了手掌了,咎由自取……他曾經這麼說過謝婉儀,如今他如願所償的和謝婉儀沒有瓜葛了,但為什麼……他如此的後悔。

若是他當初沒有和王佩茹在一起,好好的愛護他的妻子,就算如今他身世敗露,謝婉儀也一定會替他奔走相求,努力保住他和王家,而不是像王佩茹這樣哭著求他先救她……謝婉儀說過,捨不得看他受難。

是他沒有珍惜,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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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婉儀裹著披風在那牢門口的避風處看著那跪在牢中痛苦的王瑞林,聽到“叮”的一聲,身體向過電一般激靈了一下。

系統的聲音響了起來,“恭喜宿主,謝婉儀的怨氣值已清零,您的任務完成了一項。”

她看著系統欄裡清空的怨氣值竟然還有些不習慣。

“怎麼了?”陸遠忙將她在懷裡摟了樓,將披風給她裹好,“這裡太冷了,你身子弱不該久留的。”他將和離書疊好放在她的掌心裡,“事情都已解決,我送你回府吧。”

小謝瞧著那封和離書點了點頭,毫不留戀的出了牢門。

那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雪,漫天大雪紛紛揚揚落下,大地之上白茫茫的一片真冷真乾淨啊。

她在那地牢外的街道上看到了王佩茹和王氏,王氏昏在路邊,正拉著王佩茹的衣角不知在說些什麼。

“冷嗎?”陸遠站在她身邊為她撐起了傘。

她仰頭對陸遠笑了笑,勾住了他衣袖下的手指,“冷啊,你幫我捂捂手。”

陸遠心肺皆為她化成水,握緊她的手踹在了衣袖裡。

不遠處,王佩茹看到了她,她像個小姑娘一般被陸遠護在懷裡上了馬車,笑的比驕陽還明媚,而她……像個人老珠黃的婦人!

她想甩開王氏的手,可王氏哭著求她,說只要她肯救救她,等瑞林出來她就讓瑞林娶王佩茹,瑞林一向很聽她這個孃的話,就算知道了不是親生的,也斷然不忍心丟下她的。

王佩茹僵在那裡厭惡至極的看著她,王氏說的沒錯,她雖然恨王瑞林,可如今鬧成這樣她名譽盡毀,還懷著孩子,沒人會再娶她,只有王瑞林,她不能連王瑞林也輸了。

她最後還是將王氏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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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的夜裡,陰冷的很,小謝窩在王爺府裡暖烘烘的吃橘子,聽著鶯歌把聽來的八卦激動不已的跟她說了一遍,說王瑞林聽說要做大牢了,又說王家老太太一病不起,在京中無可依靠打算回老家去找被攆回去的那個庶子了。

小謝聽的樂呵,當初王氏和王佩茹聯手把那小妾和妾生的庶子硬是攆回了老家,如今王老太太走投無路又想起來他了,要回老家投奔,而王瑞林蹲了大獄和他父親當初一模一樣的境遇,這可真是蒼天饒過誰。

鶯歌說完又擠眉弄眼的小聲與她道:“奴婢還聽說,陸大人向咱們家王爺求娶郡主了,可王爺沒同意,說好容易將郡主盼回來,要留郡主一兩年才好。”

小謝咬了一口橘子低眉笑了,那可要把陸遠極壞了。

果然,當天夜裡定康王爺早防著陸遠那小子,沒放他去找謝婉儀,說了兩句話就強行送客了。

第二日陸遠就又帶著厚禮來求親了,老王爺還是沒同意,說如何也要留女兒住一兩年。

第三日陸遠再次帶上翻倍的厚禮來求親,搞的老王爺哭笑不得,苦口婆心的勸他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這下京都裡又熱鬧了起來,權傾朝野的六部尚書陸遠陸大人那可是京都裡萬千未出閣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