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帶著巨大的情緒朝她湧來; 山呼海嘯一般,那些情緒真的好像原本就該是她的。
她在那山洞裡,在那魔尊懷裡低低哭訴; 小心翼翼的傾訴自己的委屈; 是真真切切的在哭在委屈,那一刻她竟分不清那個哭的人是她還是謝丹夕……
“太奇怪了……”她將臉埋在手掌裡輕聲對系統道:“我為什麼會難過?我明明只是個做任務的……這些記憶不是我的,我做了那麼多的任務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為這些任務目標動過情緒了; 為什麼我會在專職女配的任務裡覺得難過?”
系統沉默了一下才又一如往常的道:“可能是宿主您太入戲了。”
“是嗎?”小謝抬起臉看懷中的魂蛋,“或許是吧,或許是我一向戲精。”
系統想恭喜宿主對自己有了準確的認識,卻又不敢開口,有意無意的岔開話題道:“還要恭喜宿主,魂蛋孵化更新了,現在是百分之六十。”
小謝“恩”了一聲,平復的情緒和混亂的記憶抬起臉問道:“我要讀取魔尊的後續劇情資料,現在有嗎?”
系統:“只有部分已解鎖。”
工作列在她面前開啟,上面很簡單的寫著——魔尊肉體死亡後,紅白二使趕來在葉玄寧與諸位仙師的手下將魔尊的肉體奪走,帶回了老巢,安放在了玄冰棺槨之內,之後魔尊再也沒有出現過。
玄冰棺槨?那不就是……紅白二使把陸遠搶走,放進去的那個棺槨嗎?果然很微妙啊……
“就沒了?”小謝點了點魔尊之子陸遠的資訊欄,還是沒有解鎖,“她們肯定會想法子復活魔尊啊,到底怎麼復活,有沒有復活都沒解鎖?”
“是的宿主。”系統道:“很抱歉宿主。”
小謝已經對這個系統神使沒脾氣了,他似乎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宛如一個廢物,“那看來我問你陸遠是不是魔尊的復活體你也不知道了。”
“很抱歉宿主。”他又道歉。
“行了行了。”小謝覺得指靠專職女配的系統還不如指靠自己,她剛將魂蛋收入腹中,重新換了一身衣服。
窗外已經天光大亮,霧靄繞進小軒窗,她開門出去卻沒看見外面有人,迴廊下和院子裡鶴鳴陣陣,沒有一人。
奇怪?剛剛不是陸遠叫了她一聲“丹夕”把她驚醒的嗎?人怎麼不見了?
“阿遠?”她叫了一聲,抬步跨出房門,卻在落腳時踩到了一件東西,滑滑的咕嚕了一下,她忙抬腳,就看到她的正門口地上竟放著一支白色的枯骨笛……
她驚詫了一下,等她彎腰從地上撿起來時就更驚詫了,這居然是白男使的骨笛!那支召喚夢魘魔的骨笛!天上地下只此一支,絕不會認錯。
怎麼會出現在她的門口???
“師父醒了啊?”陸遠從不遠處的正廳裡探腦袋出來,黑長的髮束了一個馬尾,垂了一地,他衝她笑了笑招手道:“我做好了早飯,就等著師父了,師父快來。”
小謝看著他沒過去,“過來阿遠。”
他便從那房中出來笑盈盈的走了過來,低頭問她,“怎麼了?昨晚又夢魘了沒睡好?”伸手要來摸她的額頭。
她抬起手中的骨笛一擋,擋住了他的手,抬頭瞧著他問道:“這骨笛怎麼會出現在為師的房門口?”
陸遠瞧住了那骨笛,驚訝無比的道:“呀!這不是那個白男使的骨笛嗎?師父居然已經將骨笛奪到手了!”他眉眼彎彎的又對她笑,“師父真厲害。”
“……”小謝瞧著他那滿臉浮誇的表情由衷的讚歎,他才是當之無愧的戲精吧,“不是為師奪來的,是我睡一覺就在門口撿到的,你說奇怪不奇怪?這麼重要的骨笛居然會出現在我門口,難道你是你放的?”
“怎會是我。”陸遠否認道:“我怎會有能力從魔道白男使的手中搶來這骨笛?之前我還被他和紅女使抓走了呢。若真有這種能力,我早就替師父搶來邀功了,怎麼可能只是丟在你門前呢?”
他手指撥開骨笛笑著問她,“師父說是不是?”
“少嬉皮笑臉。”小謝仔細盯著他問道:“那若不是你,又會是誰?難不成還是白男使知道我要用骨笛好心給我送來的嗎?”
陸遠抿嘴一笑道:“說不準真是如此呢?魔道之徒詭詐多變,誰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不合情理的事呢?保不齊的他覺得與師父為敵委實麻煩,就想趕緊將葉玄寧給放了,免生事端。”
小謝望著他差點忍不住想鼓掌,厲害啊厲害,這都能強行說通。
“好了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