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直截了當地指著周曉語說:“原來凌帥哥還不認識她啊!”
“你怎麼說?”凌剛回頭看著一臉淡然周曉語。
“有什麼怎麼說?”周曉語神色不變地回答,“我想不承認又不是什麼罪過,是你自己來之前連人都沒弄清楚,怪得了誰?”
“可是你怎麼說和她不熟呢?”凌剛覺得她欺騙了自己,“你怎麼可以這樣騙我呢,我也只不過是慕名而來。”
“你以為你是誰?你說你慕名而來,我就得感激涕零地接受?”周曉語言辭利銳地說:“我又沒叫你們慕名而來,煩就是你們這種自為以是人了。我們上課了,你走吧!”有些麻煩事還是扼殺萌芽狀態好。
“人人都說你是個溫文而雅女孩子,看來他們都錯了。”凌剛冷笑。
“傳言本來就不足為信,相信你們中學老師教過你們一句‘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話吧,現你親眼見到了,就知道我是怎麼樣人了,如果破壞了你美好夢想,那我此說聲報歉,可是這也總比你以後再發現我真實性情來得好吧!”周曉語看著自己同學越來越多,耐心也一點一點地用完了。
“那倒是應該謝謝你了。”凌剛苦笑了一下,還是把手中玫瑰遞到她面前,“這個本來就是送你,你總不能讓我拿回去吧?”
“無功不受祿!”周曉語退了一步,她深知拿人家手短這個道理,所以並沒有接意思,反而還說:“再說我也不喜歡這花,真是不好意思了,你還是送一個喜歡這花人吧。”
“那這東西留著也沒用了。”說完瀟灑地扔出一條拋物線,整束花像一隻紅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