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芬姐妹，“媽小姨好不好？”

“好啊，當然好！”李玉芬說，“這次還多虧了小輝呢。”

四個人找了個比較高檔中餐館，點了七八個菜，邊吃邊聊，無非就是李玉芬向張明輝打聽他哥哥情況，李玉芬用意很明顯，自己一個女兒已經婚姻不幸福了，另一個女兒絕不能走她老路子，雖說張家是知根知底人家，可是畢竟這麼多年不見了，而且聽說張家還出國呆了三年，他會不會嫌棄小語卻也是個問題。

張明輝之前也被囑咐過，只能說是近年來才重碰見周曉語，不然他真想說，李阿姨，你放心，我哥從小就把曉語姐當成自己媳婦來疼，我父母是把她疼到骨子裡了，好鎵地位比我們兄弟還高，您就放寬心好了。

不過好他是學律師，嘴上功夫那是不用說了，只一會兒功夫就讓李玉芬相信自家哥哥和周曉語是正正當當談朋友，而且十分地寵她。

“小語，停這裡幹嘛，你要買茶葉嗎？”李玉芬看著眼前這家店，滿眼都是不解。

“媽，那個平主任幫了我們那麼大忙，我們總要送點東西給他吧！”周曉語進店挑起了茶葉。

“可是我們不懂這些！”李玉英插嘴，“要不就乾脆塞個紅包好了。”

“不行，”周曉語立即否決，“這些大醫院對這個控制得極嚴，就算是禮物也得送得小心接行謹慎，再說了像這種茶葉之類東西他可以說是自己買，紅包就不行了，雖然我們不懂茶葉，但我們也不過是表表心意，又不用太好！”

下午周曉語帶著李玉芬到豫園逛了一下，雖然不是節假日，人流依然蠻多，考慮到李玉芬身體，周曉語她們還是早早地回來休息了。

第二天，又是周曉語和李玉英陪著李玉芬去作檢查，由於檢查費用都交了，周曉語也陪著李玉芬一起來往於各個檢查點，平主任果然很說得上話，原本排到一個星期，甚至是兩個星期以後檢查一天內都做完了。

當天周曉語她們也沒再到什麼地方去玩，而是直接回賓館了，周曉語給李玉芬留下一點錢以後徑自回公寓上網跟周偉華報告事情去了。

隔天早上，周曉語又早早地到李玉芬住處，因為今天大部分檢查報告可以拿了，三人很早就到醫院拿到了報告，前一天周曉語就從檢查處醫生那裡知道今天可以拿報告，而正好當天又有那位專家門診，所以她早就約好了號。

拿齊了檢查報告，三人又直奔專家門診室，醫生看了檢查報告避開李玉芬告訴周曉語和李玉英病人病情，果然是腫瘤，不過好發現得早，現只要及時開刀就不會有生命之憂。

“要開刀啊，那得多少錢啊！”李玉英首先想到是手術費用，雖說姐姐家開了個超市，可畢竟現金也不會很多。自己家裡適可而條件也一般。

“那她什麼時候可以手術？”周曉語神情很平靜。

“當然是越越好，可是她現身體素質不允許，好是先入院調理一段時間，然後等到她可以手術時候，我們自然會安排她手術，前期費用大概十萬左右。”醫生平淡地說，這種情況他見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那麼請您立刻安排她入院，至於其他，我來安排！”周曉語一點猶豫也沒有。

“好，先去交訂金，醫生大手一揮開了一張入院單，然後去住院部好了，他們會給你們安排好。”

“謝謝醫生。”周曉語接過單子，拉著李玉英出了診室。

外面李玉芬見她們出來了，臉上露出牽強地笑問：“醫生說什麼？”

“媽，我們還是一邊走一邊說吧。”周曉語領著姐妹倆往住院部去，“媽，相信你也猜到了點了吧！”

“難道真是那個東西？”李玉芬問。

“是腫瘤，肺部。”周曉語深吸了一口氣說：“不過現發現得早，及時動手術話，就沒事了，就跟開個闌尾炎一樣。”

“那要多少錢？”李玉芬反應與李玉英居然不謀而合。

“姐，你就別擔心那些錢問題了，總歸是看病重要，了不起我向各個親戚家借點，只要人，錢可以慢慢還。”李玉英說。

“是啊媽，你就不要擔心錢問題了，養好身體是主要。”周曉語說：“醫生說你現身體不適合開刀，要住院調養幾天才行，什麼時候醫生說可以手術了，你才能手術。”

“這住院又得花錢，不要住了吧，回家裡調養也是一樣。”李玉芬想了下說：“而且你爸爸一個人家我也不放心。”

“這怎麼能一樣呢！”兩個聲音響起同一句話。

周曉語和李玉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