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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熱的夏風颳起耳邊的青絲。

離開了易水寒的視線,玄劍也不再掩飾自己的不快。運功掙脫子若的束縛,子若不查被內勁震開,身形不穩,向後退去。

屋內,荷月正好走出,子若的身子有了軟墊的緩衝,最後二人雙雙倒在地上。

子若首先檢視了被自己壓住的荷月如何,見荷月掌腕處的傷口皮絲點點,子若立刻跳起來,只著玄劍大吼:“玄劍你幹嘛?不想幫忙抬香竹你就明說啊!”

玄劍帥氣的轉身,準備離去。

子若卻是腦中靈光一閃般的,好奇眨巴自己的大眼睛,“你不會是被易水寒那不近女人的毛病給傳染了吧?”感情他們倆才是一對好基友呢!之前的配對真是錯了錯了錯了!

玄劍腳步一頓,垂眸瞥眼,不理會子若繼續離去。

“死玄劍,臭玄劍!別以為你是男人就炫酷拽,不就是香竹那小身板,老孃一樣搬得動!特麼的不拿妹紙當漢紙,我家香竹我負責!”子若那大嗓門自然傳進了屋內香竹的耳朵裡,香竹在稍有感動之餘,更多的是——小姐你這麼漢紙,你的節操造嗎?

子若咬牙切齒對玄劍的背影做了幾個鬼臉才拉著荷月進屋消毒,透明的酒精似雨絲落下,這子若之前特地讓香竹做的盛酒的小瓶子,上面做了一個小孔,就是為了給傷口消毒時候不浪費太多,也方便攜帶。

荷月的小臉因為疼痛而皺在一塊兒,子若看得心疼極了,“香竹,你看我們家荷月給玄劍欺負的,真是!”

香竹半趴在床上,用手支撐著自己的腦袋,無語的看著子若,“小姐,據我的猜測,應該是你撞到荷月,她才受傷的吧!”

子若對香竹不滿了,“死香竹,我那還不是被玄劍突然給震開!這玄劍,我到底哪兒惹他了?”

香竹語重心長的說道:“我說小姐,給你講的事忘了?玄劍討厭你,你偏去招惹,這叫自討苦吃,怪得了誰呢?”

子若將手中的消毒酒瓶揣進荷月手中,氣沖沖的走到香竹床前,荷月擔憂的看著兩人,不知所措。

子若雙手齊上,鼓起自己的腮幫子,不說話,捏住香竹的臉頰。香竹配合著子若翻著怪異的白眼,那場景在荷月看來,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當子若鬆開香竹的臉頰時,荷月還一副鬆了一口擔憂香竹的氣。其實這段時間的相處,她覺得小姐跟以前越來越不一樣了,而且小姐跟香竹之前的相處,讓荷月好生羨慕,可卻又覺得那樣逾矩了。

再加上小姐昨夜說過如今香竹是她的乾妹妹,那地位自然跟自己不一樣了。想到這裡,荷月垂下眼眸,神色黯淡。

“對了,香竹,我們要搬走的事情荷月給你說了吧!”子若鬧完了,也想起來正事。

香竹點頭,“小姐,這樣的狼窩你早該走了!”

“所以。。。”子若挑眉,眸中的光彩讓香竹覺得十分不安。

“所以。。。?”香竹縮了縮身子,小姐這樣的眼神,覺得自己會很慘。

子若直接將手探上床,嘗試著將香竹公主抱。香竹被腰間的癢意折磨得不停動,慌亂中子若不小心碰到了香竹的傷口,於是房內便傳來了殺豬般的吼叫:“小姐,你想我死啊!啊——”

子若奉上自以為純真可愛無敵的笑容,背對著香竹,“來吧,這次保證靠譜!”

香竹皺眉,“你行嗎?”畢竟現在自己這個樣子走不成,荷月肯定扛不動自己,能依靠的,只有這個自詡為女漢子的小姐了。

子若彎了彎自己的胳膊,拍拍手臂上的肌肉,“槓槓的!”

“那就委屈小姐了!”

子若搖頭,“艾瑪,跟我說這些幹啥!不委屈不委屈,能為我們家香竹服務是我的榮幸!”

香竹吃力的爬起來,表示再爬到子若背上十分之吃力。

“荷月,別愣著,快來幫忙!”子若將荷月從發呆中呼喚回來。

終於,香竹趴在了子若的背上,子若咬緊牙關,慢慢鬆開扶在床柱上的手。試著調動自己體內的真氣幫助自己穩住。

在荷月小心翼翼的攙扶下,子若搖搖晃晃的揹著香竹走到了門口,平時難得印上腳印的地面,如今真是一步一腳印,踏實多了。

佝僂著腰,深埋著腦袋,剛出房門就遇到黑色不明障礙物的阻止。

子若憋著一口氣開啟嗓門,“特麼的,沒看到老孃在忙嗎?滾!”

忽然背上一陣騰空,子若正在詫異香竹怎麼輕了的時候,摸摸自己的背,只有自己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