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衾酒喝下。
他的目光一刻也不離折風,等她將杯子裡的酒一喝掉,他就馬上一把將折風打橫抱了起來,”媳婦兒,我忍不了了。“屈從海紅著眼睛,穿著粗氣說道。
剛才親吻她的時候,他覺得渾身氣血都在翻湧,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好像他的身體裡住著一個野獸,忽然之中就衝開了桎梏,在他的體內橫衝直撞。
折風聞言,羞澀的垂下了頭,”我已經是你妻子了,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說完折風只覺得自己臉熱的都要麻了起來。
屈從海一聽,嗷的一聲,直接將折風扔到了床上,折風略驚呼了一聲,這才想起自己的妝容尚未卸掉,頭上的金釵也都還在,她就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可是屈從海眼睛都紅了,哪裡還會再等,直接飛身撲了過來……
折風……
翌日,折風一直睡到晌午的時候才幽幽的轉醒,她疲憊至極,一醒來竟然茫然不知自己是在哪裡,定了好一會神,才想起來,這以後便是她的新家了……
她將目光挪到了自己的身側,映入眼簾的就是屈從海的那張放大了的臉龐。
“夫君早。”折風開口,嗓子尚帶著沙啞,她腦子嗡了一下。因為錦被下,屈從海的手臂又繞上了她的腰。
“別!”折風駭然,忙搖頭道。她昨天被他折騰了大半夜,骨頭都要散架了。
折風自問自己不是什麼嬌貴的小姐,但是初經人事,哪裡受得了屈從海的橫衝直撞。她現在雙腿還有點合不攏的感覺,整個人也是乏力的很。
折風連忙按住了屈從海那不安分的手,昨夜他不知道用著雙手描繪了多少次她的身體,怎麼還沒摸夠啊……
“媳婦兒,我又想了……”屈從海食髓知味,絲毫沒有半點節制。
“別別別……”折風忙嚇的搖頭,我需要休息。“
“你躺著,我動就是了。”屈從海故意曲解了折風的意思,再度嗷的一下撲了過來。
秦錦……
再度淪陷。
折風散朝回門回的就是蕭府了。
蕭衍在屈從海成親第二天就趕回了兩山關,屈從海在新婚,所以蕭衍給了他十天的假。
折風回門日這天早早的就起來,成親頭一天屈從海的毫無節制惹惱了折風,這兩天她都不準屈從海碰她。可是將屈從海給憋壞了。
今日屈從海穿的是折風親手給他做的深紫色長袍。
屈從海將新衣穿在身上,在鏡子前看了又看,“媳婦兒,你比我娘對我都好。”屈從海由衷的嘆道。“你可知道我這一輩子活到現在,一共就穿過三次新衣服。一次是我來軍營之後,第一次換上了士兵的衣衫,第二次便是昨天一大早沐浴之後換上的新郎禮服,而這第三次就是現在。”
尤其這套衣服還是折風親手完成的,意義非凡。
折風手巧,這衣服竟是做的幾乎十分的貼合他們的身子。暗紫色的底色,上面用淡紫色的絲線,勾勒出了各種繁複的花卉圖案,但是饒是這樣。卻一點也不顯得這衣服太過花哨了,而是恰到好處,精緻而華麗。
這算是屈從海穿過的最好的衣服,他穿上後簡直路都快不會走了。
“還是有媳婦兒的人幸福!”屈從海驚歎道。
十天假期一到屈從海不得不離開了自己剛剛熟悉和愛上了的新家,天知道他是有多捨不得折風,只很不能將折風乾脆變成了一個不起眼的小東西能大手一揮,將折風帶著到處跑,這樣他才會放心和定心。
不過軍命在身,屈從海知道輕重緩急,縱然再怎麼依依不捨。還是狠心咬牙離開了自己的家,前往軍營之中去。
屈從海才走兩天,天上就開始下上了鵝毛大雪。
折風現在搬回了府里居住,在蕭府的時候只是除了髮型上有所變化,梳了婦人才會梳的髮式之外,其餘的和往常也沒什麼區別了。
開始了。秦錦望著一連下了好多天都不聽的大雪,不由神色黯然。
她還記得這是她當皇后之後的第一場雪災,這一場雪災之中,整個大梁的北方不知道凍死了多少牲口。別說是牲口了,就是人也被這大雪凍死了不少。被大雪壓塌了的房屋也是不計其數。
北方一片哀鴻。
等奏報到了京城之後。蕭呈言卻依然在外吃喝玩樂,整日連個影子都看不到。
秦錦倚在窗前看著外面飄落的雪花,思緒萬千。
”殿下,還是將窗子關上了吧。”剪雨提醒道,“外面太冷了,殿下這樣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