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幅委屈的樣子,身子朝秦錦斜斜的靠了過去。
秦錦本是想再躲開的,但是心底又有點不忍。
若是早幾年,蕭衍這樣子一定會讓她嚇的目瞪口呆,說好的高冷未來陛下怎麼畫風變成這副鬼樣子,但是她已經嫁給蕭衍五年了,現在所認知的蕭衍在前世的基礎上又加了不少元素進去。
“我看看。”秦錦終究是嘆了一口氣,還是讓蕭衍靠了過來,輕輕的捧起了他的手腕。
沉重的鐐銬磨礪著他手腕上的面板,雖然沒有磨破,但是已經是又紅又腫了。
折風她們是極有眼力價的。馬上取來了綿羊油膏子和熱水,秦錦一點點的將他的手先洗淨,再細細的摸上了一層厚厚的綿羊油膏,又扯了兩塊自己的帕子將手腕包裹起來。這才舒了一口氣。
抬眸,她正撞入他黝黑的眼底,秦錦的臉上一紅,正要偏開頭去。下頜卻已經被他抬手勾住。
綿密的吻落下,如同清風拂過水麵一樣……
折風和剪雨相對一笑,雙雙垂下頭,退出了房間。
氣息交纏。從親密的平靜漸漸的過度到了凝重的不安,良久,秦錦才被蕭衍放開,兩個人都已經是雙頰染上了淡淡的紅暈。
“若不是我身上已經幾日未曾清潔過,真想就這麼要了你。”蕭衍將額頭抵在秦錦的髮間,喘息平緩著自己的慾念,啞聲說道。
“被鎖著還不老實。”秦錦嗔道。
“對你,我老實不起來。”蕭衍低笑著,嗅著她髮間的馨香,心底無比的平靜和滿足。似乎只要有她在身側,外界的一切風雨都已經不再。
瑰麗的琉璃色暈開在蕭衍的眼底,他抬眸,看著自己的妻子,“長寧。幸虧你當初選了我。”若是當年她選的不是他的話,他現在又哪裡能過上這樣的日子,他現在的路一定是獨自在行走,如同旅人在風雪之中孤獨難熬。像現在這樣即便是獲罪也有她在一邊溫柔陪伴,真是想都不敢想。
“油嘴滑舌。”秦錦笑著啐了他一下,“吃飯吧,一會涼了。那個鄭浩然這幾天一定沒讓你過好日子。”說道這裡。秦錦的臉上就有了幾分猙獰,“哼,且放著他的狗命。真當我的人是這麼好惹的?等到了京城,我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