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侯府喝上一壺的,更何況,逍遙侯府素有庭訓,不準族中子女過多的過問朝中大事。
她若是外嫁出去,另當別論,但是如今她還是逍遙侯府的小姐,這庭訓就不得不遵從,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這事情就不能隨意的從她的嘴裡說出來。
況且有這種把柄捏在手裡,她的本意也不是要看蕭衍倒黴,她對蕭衍心生愛慕,也自知是比不過泰和郡主的身份尊貴,若是泰和郡主不和蕭衍和離,她也可以憑藉著這件事情要挾他們兩個,讓泰和郡主允她入門當個平妻。
畢竟她要比那高高在上的泰和郡主和順溫柔。只要能當了蕭衍的妻子,不管怎麼樣?她都有信心讓蕭衍的心思慢慢轉到她的身上。
“這位姑娘今年多大了?”程伊荷故作熱絡的問道。
“回姑娘的話,十六了。”花影斂下了眼眉,輕聲說道。
花影是秦錦還要大點的。不過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這兩年在秦錦這裡各種羊脂膏子滋潤著,雖然身在邊塞之地,但是也是養尊處優的過著,這面板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區別。
“你與我當年在京城見過的一個人真像。”程伊荷故意試探的說道。
花影已經十分的鎮定,她心底比誰都明白。如今她身上維繫著不知道多少人的性命,如今的花影已經不是當年在京城那個單純率真的姑娘,一個進過天牢,受過刑,鬼門關滾了幾遭,又守過坤州城的人,無論是心智還是沉著上都已經今非昔比。
這麼多人都在替她兜著,擔著,即便不是為了她自己。為了大家,她也不能出任何的岔子。
更何況,她如今馬上就要嫁給南懷竹了。
南懷竹和她求婚的時候說過一句話,讓她尤為感動,不要讓外面那些沒什麼干係的人所說的和所作的耽誤了她心底真正想過的日子。
她想的日子便是太太平平,與南懷竹一起,不管貧富,不管風雨,只要兩個人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