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伸頭幫她的,倒是這個素不相識的小和尚屢屢對她伸出援手。
圓嗔遲疑了一下。還是抬手去握住了夏煙朝他探過來的手,這一握,圓嗔的心頭大震,只覺得自己握住的手綿軟細膩,柔若無物,他都不敢用力了,生怕自己一用力,會將她捏碎一樣。
“你什麼時候帶我走?”夏煙急切的問道。
“今天晚上吧。”圓嗔想了想說到,“我還要去稟明師傅。”
“不能和你師傅說啊!”夏煙一聽急的不得了,連聲說到,“如果你師傅知道了,我們就走不了了。”
“可是救人乃是善舉。”圓嗔不解,“師傅總是教我要濟世救人,弘揚佛法。為何不能稟明師傅?”
夏煙……沒見過這麼蠢的小和尚,“總之你不能和你師傅說,這算是我們的秘密好不好?”她耐著性子求道,“我怕知道的人越多,牽連的人就越多,你冒險救我已經是難為你了,若是再將養你教你的師傅也一併牽連了,那就真的不好了。你說對不對?”
夏煙這麼一說,圓嗔也有點發怵,對啊,他從小被師傅收養在寺廟之中,師傅對他親如父子,若是他將師傅連累了,那就真的對不起師傅這麼多年的教養之恩。
“小僧明白了。”圓嗔點了點頭。“那我回去準備一下,總要帶著點東西路上吃吧。”
“恩。”夏煙懸著的心這才放下,她鬆開了牽著圓嗔衣角的手,依依不捨的看著圓嗔走出了柴房。
翌日,前來例行檢視的太監開啟柴房的門,就赫然發現柵欄上的鐵鎖鏈已經被人砸斷,柵欄裡面空無一人。那太監大驚失色,連滾帶爬的出去叫人。
夏煙都已經成那樣子了,這裡還有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將她放走?
大家一合計,怎麼辦?是報還是不報?
竟是沒有一個人能拿出一個準主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