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元帥府也不是任何人都能進的。太夫人不願意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我們卻不能不管,總要做到心中有數。若她真有問題,也能及時處理。”
“只怕那王氏是周姨娘帶來爭寵的呢!”秋蕊說道。
蕭如萱聞言,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太像,至少周姨娘沒有這個意思,她對那王姑娘,倒是真心維護。”
否則,當初趙涵秋打趣王姑娘的時候,她就不會那麼生氣了。
主僕二人說了一會兒話後,就早早躺下休息了。
而另一邊,王楚柳跟周真兒也在說她們。
周真兒更是憤憤不平地跟王楚柳抱怨道:“那趙氏果真可惡,句句都不忘諷刺我,還老是顯擺她的肚子,不就是懷了身孕嗎?也值得她這麼猖狂?”
要說周真兒此刻最恨誰,那絕非趙涵秋莫屬。
她現在還記得她說自己是“大嬸”的事情呢!
原以為那件事過去了,自己還能得到秦姨的關照,重新恢復往常的親密,沒想到,在晚宴上,她卻被趙涵秋搶了風頭。
那趙氏處處巴結秦姨,這也就罷了,偏偏她還拿她取笑,將她當成了逗樂的玩意。她委屈得不得了,原以為秦姨會為自己出氣,哪知道,秦姨根本沒注意自己,大家都被趙氏逗得前仰後合的,她也只能忍著怒氣賠笑,眼睜睜地看著趙氏討好秦姨。
而她卻幾乎被秦姨遺忘了,從始至終都沒跟秦姨說上幾句話。
王楚柳卻有不同的意見,她有點憂心忡忡地說道:“姐姐,那趙氏不足為慮,反倒是蕭氏,她才是這個大元帥府的掌權者,您可要謹慎以對,絕不能讓她發現您的錯處,否則,可就不是被擠兌兩下那麼簡單了。”
“不會吧,我看那蕭氏很好說話,對我們也挺客氣。”周真兒卻不敢相信。
“我常聽人說,咬人的狗不叫,叫狗不咬人。話糙理不糙,趙氏就算擠兌姐姐兩句,也不過失點面子罷了,不會有其他損失。但蕭氏就不一樣了。您能不能在大元帥府裡待得安穩,還得看她對您的態度如何。”王楚柳說道。
周真兒緊緊皺起眉頭,說道:“不可能!她不過是個妾室,只是暫時執掌中饋罷了,我是第一個進門的貴妾,難道她還敢管到我頭上不成?大不了,我去找秦姨告狀。”
王楚柳無奈嘆息,說道:“姐姐您雖先進門,但蕭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