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迫不得已。
本朝律法,“無故殺妻”同樣要判處死刑的,而秦三刀還要再加上一個寵妾滅妻的罪名。
為了光明正大的扶正妾室,殘害正妻,這是萬萬不允許的,同樣是破壞禮法。
對於這個處置,眾臣全無異議。
秦佑安最後又問秦姝道:“母后,您意下如何?”
秦姝說道:“就按照你的意思辦。只是,我聽說,你那位同母姐姐,也跟他們一起,且相處甚歡……”
秦佑安一聽這話,臉色瞬間黑了下來,說道:“朕沒有這種認賊作母的姐姐,若是吳國忠烈夫人泉下有知,恐怕也不會認這等不孝的女兒。”
金口玉言,一句話就給她定了罪。
與此同時,王將軍府。
自從跟柳氏相認,並且打算上了他們這條船之後,王將軍之妻嚴氏,就立即將柳氏等人,都接到了將軍府居住,並且對他們都十分熱情。
柳氏也不客氣,直接反客為主,將自己當成將軍府的主人,對嚴氏也多了幾分居高臨下之感,因為她很清楚,王將軍若是想要升官,就必須要巴結著他們。
倒是不是詩書之家,沒有那麼多規矩,因此,大家都沒有避嫌,男女老少都聚在客廳裡等候好訊息傳來,說說笑笑的,倒也十分熱鬧。
柳氏身上穿著嚴氏貢獻出來的新做的綢緞衣裳,饅頭的金銀首飾,一臉得意地跟秦屠夫一起坐在首位,而秦小菊,秦大寶夫婦,以及秦杏娘等人也都坐了下首的椅子上,嚴氏這個主人反倒敬陪末座。
但嚴氏的臉上卻沒有絲毫不滿,反而帶著幾分巴結諂媚之色,句句都帶著顯而易見的恭維。
秦小菊將一盤糕點全都吃下肚,又灌了幾杯茶,看著高几上的其他糕點,還有些意猶未盡,只是,她的肚子太撐了,有些吃不下了,只能依依不捨地停了下來。
“娘,咱們要等到什麼時候呀,女兒都快等不及了,咱們直接進宮不成嗎?”秦小菊有點不悅地說道。
柳氏對自己這個女兒還是很疼愛的,立即放軟了口氣,說道:“小菊,再等等吧,接我們入宮的旨意應該很快就下來了,咱們就等著以後過好日子吧?”
“就是,大小姐以後的好日子多著呢,何必急在這一時。”嚴氏也笑著說道。
秦杏娘聽她喊秦小菊大小姐,心中有些不滿,她才是家中的大小姐呢!
“哼,就你們家這破地方,在這裡多住一天,都辱沒了我的身份,我是公主,只有皇宮,才配得上我的身份。”秦小菊下巴一揚,翻著白眼不屑地說道。
她已經忘記了,昨天初來將軍府時,那副目瞪口呆的樣子了,現在倒是嫌棄起來了。
嚴氏心中腹誹,面上卻恭維地笑道:“大小姐說的是,跟皇宮一比,我們將軍府可不是破地方嗎?”
秦大寶也嫌棄地打量了一週,也忍不住說道:“娘,我們什麼時候進宮?我封王之後,豈不是要出宮來住了?”
柳氏神色更柔和了,含笑說道:“我的兒,你想住皇宮就住皇宮,想住王府就住王府,反正有你爹給你做主呢?”
說完,又看向秦屠夫,“他爹,你說是不是?”
秦屠夫此時也正是自信心膨脹的時候,聞言,立即說道:“那還用說,難道那個逆子還敢忤逆我不成?”
嚴氏一聽這話,嚇得臉色一白,有心提醒他幾句,但想到他們對自己的態度,便是說了,他們也不會聽,便放棄了。
柳氏卻更加滿意了。她一點也不指望那個小兔子崽子會聽自己的話,但是,只要她能把持住秦屠夫,就不怕那小子不從命。
秦大寶眼睛一亮,說道:“那如果我想住皇帝住的地方呢?”在他眼中,皇帝住的地方才是最好的。
秦屠夫大手一揮,說道:“讓那個逆子給你住兩天又何妨,你可是他親弟弟,不用分這麼清楚。”
柳氏也心動了,說道:“那我要住太后住的地方。”昨天晚上,她激動地一宿沒睡著,想了半天,還是覺得自己住太后的宮殿更好,最好將那個女人趕出去。
秦屠夫先是皺了下眉頭,隨後,就大包大攬地呼喝道:“沒問題。咱們兒子當皇帝,憑什麼讓不相干的女人做太后。”
柳氏大喜,她還以為說服丈夫還得多費一些力氣呢,沒想到這麼容易。
但隨即,她就擔憂地道:“這能行嗎?那個女人也不好對付。”
秦杏娘此時也忍不住說道:“爹,弟弟對那個女人可十分孝順恭敬,未必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