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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曲解了大都統的意思,還請殿下明察。”

該說的話都說了,該震懾到的也都震懾了。齊王想,那韓文昭自然心中有數。

“既然知道錯了,便老實自己去京兆府受罰。”說罷,望了眼方才打人的那個王府護衛。

那護衛會意,立即押送兩個兵官去了京兆府。

這邊,又是一片呼聲,百姓們都跪下來給齊王磕頭。

齊王說:“都起來吧。”

折身準備回去的時候,目光刻意定在蘇棠面上幾瞬。蘇棠也看到了,立即讓出道來,又朝著齊王福了下身子。

齊王以為自己這個眼神暗示已經夠明顯,所以,直接去了兩人之前一直接頭的那家成衣鋪子。可等了近一個時辰,也不見人過來。

齊王坐在窗下,隨手翻著本書。面上瞧著氣定神閒,其實心中早已雷霆震怒。

鋪子裡的掌櫃也是無心生意,一邊張羅著一邊時不時伸頭朝外面看。主子來了,怎麼那位伯夫人還沒來?主子還從來沒有在這裡呆過這麼長時間,他這是在等那霍伯夫人,還是等別人?

掌櫃的不敢怠慢,自己來回徘徊著急琢磨了半天,還是決定以送茶的名義進去探一探情況。

“殿下,這是新煮好的茶,您喝點?”掌櫃的站在一旁,陪著笑臉,只是臉上笑容十分僵硬。

齊王略抬眸掃他一眼,而後將手中握住的書扔在一邊,起身道:“不必了。”

說罷,直接負手朝外面去。

那掌櫃的立即追了出去問:“可殿下,您這是等誰來呢?這人……可……”

後面的話沒再說下去,因為齊王冷冷看了他一眼。

齊王沒再理會他,而是直接大步走了出去。

齊王自然沒有從正大門走,而是從後門走了。這間鋪子的後門也是一條街,隔著街道的對面,是一排排屋舍民房,齊王進了其中一間去。

當時街上那場騷亂結束後,蘇棠領著被打的那一家三口去了醫院。她近來醫典古籍看得多了,自然懂了不少醫理。像這種擦拭面部傷口敷藥消腫的活兒,自然勞煩不到別人去,蘇棠親自動手了。

“多謝伯夫人。”

完事後,一家三口又要給蘇棠下跪磕頭,蘇棠扶起了他們說:“你們也不必害怕,今天齊王殿下發了話,想來護城營的人也不敢再猖狂。這臉上的傷得好好呆在家裡養幾日,我已經讓人去給你們包草藥了,回去按著我方才說的那樣每日敷藥就行。”

“您可真是好人,比那些吃人的……”那婦人激動得哭了起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卻是不敢說出什麼過分的話來。

蘇棠明白這些小百姓的心情,面對京城裡的強權,他們敢怒不敢言。

“什麼都不必說了。”蘇棠把冬生包紮好遞過來的藥包遞到那位婦人手上,“既是忍了,回去後也無需多言,只記得禍從口出便是。至於他們,自然有人對付。”

“是。”那婦人說,“夫人您是好人,將來我做牛做馬,我都報答您。”

“這就不必了,我幫的忙不過是舉手之勞。真正幫了你們的,是齊王殿下。”

“齊王殿下也是好人啊。”那婦人感慨,“這麼好的王爺,我悄悄瞄了一眼,竟像是從天上下凡來的仙人。做夢都不敢想,今兒竟然能瞧見這樣的貴人。”

那婦人似是挺喜歡蘇棠的,可能是覺得她人美又心善,她從沒見過這樣貌美的貴婦人。所以,就一直絮絮叨叨說些有的沒的。

蘇棠禮貌應了幾次,然後直接喊了個夥計來,稱自己忙沒空,讓這個小夥計送他們一程,這樣才打發了人。

見人走了,程氏走了來,拉了蘇棠到一邊角落去,悄聲問:“方才聽到他們言語間提及齊王殿下,這是怎麼了?”

蘇棠便將今兒早上路上發生的事情說了,程氏聽後,嘖嘖搖頭說:“該!”她似是對那些仗勢欺人的所謂護城營的兵無甚好感,“這些日子來,他們耀武揚威作威作福的已經夠多了。再沒人管管,這京城指定得亂成什麼樣呢。”

蘇棠說:“這韓大都統可是位比禁衛軍統領的,手中有兵有權,整個滿京,除了宮城別的地兒都歸他管。這事兒,除了幾位皇子殿下,別人還真沒那個膽子去管。”

又說:“齊王殿下的人不但當眾打了那兩個作威作福的兵官,且還派隨身親衛押著人送去了京兆府。有齊王府的人坐鎮,想來京兆府的朱大人這是不得不得罪韓大都統了。”

“這也正好,有了這個教訓,看誰還敢欺辱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