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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滿臉陰沉的望著程烈;伸手從最近的侍衛腰間抽出了一把劍;直接壓上了程烈的脖子上,我看他手的動作就像是下一刻就會讓程烈血濺當場一樣。“哼;你一個小小的太醫竟然不顧君臣禮儀直接闖進太后寢殿,到底是何居心?”
程烈被這隆重的場景嚇得一愣一愣;但是立馬他就反應了過來,立馬開始了鬼哭狼嚎模式。“皇上冤枉啊;是因為微臣終於找到了太后身體上問題的原因;微臣一時太高興了才沒有顧及到君臣禮儀。陛下;微臣知錯了;但是陛下應該以太后的身體為重啊……”
我翻了個白眼,十分不想搭理這個一開始摸到了我的脈搏什麼話都沒說就跑了個無影無蹤的男人。但是本著認識了這麼多年,不好見死不救,再加上我的確是還有事情問他,於是我還是開了口。
“程神醫說得對,是哀家派他出去幫哀家找調理身子的方法的,並且哀家也給了他特權,可以直接進入哀家寢殿,皇上還是暫且放開他吧。”
聽到了我的話,小狐狸刷的一下給了我一個警告的眼神,見我有恃無恐的模樣,最後還是放下了手中的劍,臉色如炭的走到了一邊椅子上坐了下來。
小狐狸剛剛告白的那些話雖然是一下子驚嚇到了我,但是很快我就頓悟了。腦子裡相處的場景一幕一幕就像放電影一樣過了一遍,我抿抿唇,硬是把那不自覺翹起的嘴角壓了下去。如他所說,他要是那麼喜歡我,就不可能會在眾人面前戳破我懷孕這件事。很好,看起來我賭對了。
同理,若是如小狐狸所說他也是喜歡我的,那麼那天的事就是一個不合常理的情況。以小狐狸的性格,本來就不會是那種沒擔當的性格,更何況是對他喜歡的人。那麼,那天的事情一定是有貓膩,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是這之中肯定有什麼被我漏掉了的東西。
小狐狸已經算是表明了態度,那些侍衛自然也是知道該怎麼做,紛紛放下了手中的劍,陸續的退出了我的寢殿。容螢擔憂的望了我一眼,伸手幫我將門給關上了,這時候,整個寢殿裡就只剩下程烈、我和小狐狸。
程烈看了看臉如鍋底的小狐狸,悄悄地走近了我,壓低了聲音道。“怎麼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正準備回答,卻聽到小狐狸不陰不陽的聲音傳了出來,帶著滿滿的威脅。“離她三尺遠,不然我不保證我手裡的劍會不會向著你飛過去。”小狐狸並沒有看著我們,卻把手中那把劍左右隨意的揮了一下,切割出一些不太善意的聲音來。
程烈頓時被這話噎了一下,想要說些什麼又想到了現在兩個人的身份,頓時氣勢上就軟了一些。半響之後,他默默地後退了兩步,這才有些語氣不好的提高了聲音。“娘娘,你能回答一下微臣剛剛那個問題麼?”
我還沒有回答,程烈卻是又用一種離我很遙遠的樣子做出了嘶吼的狀態,聲音反而不是很大。“娘娘,不用您費口舌了,微臣已經是看出來了……”
坐在一旁改為擦劍的小狐狸的臉一下子就黑了,眼神如刀一樣直盯著程烈。程烈耍完了寶,看見小狐狸暗黑的臉色,這個時候才想起了身份這種東西,但又拉不下臉道歉,於是低下頭默默的摸了摸鼻子。我有些無奈的望著兩個明顯智商都低下了的男人,腦中那個曾經很受小狐狸崇拜的邵烈漸漸遠去了。
要是小狐狸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他以前當成神一樣崇拜的父皇的話,他會癲狂的吧?我想了一下那種場景,自己默默的惡寒了一下,暗暗提醒自己不能暴露了這件事。我再看看明顯是已經慫了的程烈,再次堅定了這個念頭。只要我不說,我就不相信會有人能看出來這種明顯是顛覆世界觀的事。
“你剛剛說母后身體的問題,母后身體有什麼問題?”小狐狸終究還是恢復了正常,但還是明顯不想對著程烈露出笑來的樣子,頗為冷淡道。
程烈也是被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了自己急急忙忙闖進來的這件事。他張了張嘴,想要開口說什麼,卻是忽然又想起了什麼,眼神有意無意的瞥向了小狐狸那裡。我嘆了一口氣,明白了程烈擔心的是什麼,只是現在這已經不是秘密了。
“直接說吧,那件事他已經知道了。”
程烈有些驚訝,但也並非是沒有想到這個可能性,所以臉上的驚訝表現的並不是太過劇烈。小狐狸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看見程烈這個表情,要笑不笑的嘲笑了一句。“你不是已經看出來發生什麼事了麼,現在怎麼又是這種很震驚的樣子?”
我和程烈一下子都沒反應過來他這是鬧的哪一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