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意!當初澤州出讓給北漢,那也是無奈之舉。如今可不同往時,想那欒山竟然趁著契丹人南下之際,先犯邯鄲,這便等於是他們先行撕毀了當年的和約,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還要對他們如此客氣呢?”他說著,對著尉遲儉建議道:“我們可以先派使者往晉陽問罪,若是他們把澤州交割與我們,那還罷了,若是不給,那麼就將那一紙的和約盡棄,我們直接派兵進佔澤州。”
尉遲儉知道尉遲義想要佔領澤州的目的,無非還是為了打太平寨的主意,擔心地道:“只怕此事一談,到時候又成了兩國交兵之態。”
尉遲義道:“上一次,我也只調集了洛陽禁軍與河內的廂軍出戰,並未出動主力,這一次欒山若是再敢出兵,那麼我便正好讓他見識見識我們尉遲軍的真正厲害!”
尉遲儉無奈地嘆息一聲,他分明看得出來,這一次尉遲義不僅僅是針對太平寨,針對許七姐弟和顏毅,他還準備針對欒山,以報澤州與邯鄲之仇。
“既然五弟非要往澤州與太平寨興兵,為兄也無法多勸,只是希望五弟好自為之,一旦戰事不濟,莫要為了盛名受累,能屈能伸方為丈夫!”
尉遲儉的話說得十分婉轉,便是連尉遲禮也聽得出來,他並不看好這一次尉遲義的出兵。
尉遲義也聽出了他的話意,微微冷笑了一聲,道:“三哥如今是不是與太平寨做生意,做出了甜頭,已然樂不思蜀,不求進取了呢?”
卻原來,尉遲義也一直沒有中斷過對太平寨的情報收集,太平寨這兩年趁著他無暇他顧之機,生意卻是越做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