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郎有些懷疑地道:“我真得不知道,除了玻璃之外,咱們還有什麼別的賺錢之道呢?”
許雲起微微一笑,道:“你七姐的腦裡裝的東西可多了,要賺錢之道,比玻璃更賺錢的東西,也有得是!”
“真的?”許八郎將信將疑。
許雲起卻又搖了搖頭,道:“那是以後再的事情,如今我們太平寨只怕已經與北漢國交惡了,這一次我們再去晉陽,只怕討不到好處,這一次我們直接去燕京,與契丹人作生意!”
“燕京?”許八郎有些不解地問道:“為什麼不去開封呢?那可是天下間最大的城市呀!”
“你以為我們還能回開封嗎?”
“為什麼不能?”許八郎道:“我們又沒有犯法,再,你不是跟尉遲義已經言歸於好了嗎?他總不能再拘禁你了吧?”
許雲起搖著頭,道:“我對尉遲義並不擔心 ,我只是擔心尉遲儉!呵呵,開封東京,以及大楚國其他的大城市,可都是他們尉遲家族的萬商會的天下,我們只怕剛剛到開封城,就會被他們以各種理由為難,呵呵,到時候雞飛蛋打都是有可能的!”
許八郎無言起來,他也聽過了尉遲家族的萬商會作事的霸道,便是顏家如此得忠良都會被誣為叛逆,何況他們些草民了。
“好吧,那就去燕京!”許八郎點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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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祁東的家裡,尉遲義端坐在八仙桌之後,一付過堂升帳的樣。
而此時,在下面低頭垂立的正是被祁東從寨兵裡提來的王山。
祁東和林花伺立左右,彷彿是兩個跟班的衙役。
“王山,你老實跟我講,我三哥把你派到太平寨裡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尉遲義一臉得陰沉,話的聲音也令人不寒而慄。
王山的臉上堆著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