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的眼睛,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還想著說這女人的長相太妖了,現在一看,真的是妖到骨子裡。
結束的時候,杜楚靈覺得腰疼,背疼,渾身都疼,感覺筋都被拉開,真是不容易,赤luo相見的後果就是她不敢跟他對視太久,可某人又把她的臉掰過來。
“幹什麼?”她奶凶地瞪他一眼。
“我想看著你。”
“我有什麼好看的,趕緊睡覺,把燈關了。”
周越手搭在她腰上,手摩挲她額頭上的那道疤,“當時疼嗎?”
“當然疼。”她到現在都還記得當時的疼,從小到大好像都沒破過這麼大的口子,她爸雖然喝酒喝醉了打她,但好像都是表面傷,加上她又不老老實實讓他打,一看到他喝醉大聲嚷嚷的時候,她就跑出去了。
額頭上的傷,腳扭到後的疼痛,再加上那個時候對他還有感覺,心痛,種種加起來兩個字就是很痛,痛到她當時都恨不得把他卸掉那種。
“對不起。”
“對不起沒用,我本來好好一張臉,被你弄出一道疤,你說你可恨不可恨?”
周越湊近她,連著吻她的傷疤。
許是感覺到他情緒裡的愧疚,杜楚靈不再逗他,“現在不疼了,當時也就疼一會,周先生,你以後對我好就行。”
“我以後會對你很好很好。”
杜楚靈輕輕笑一聲,窩在他懷裡,覺得很安心,又吻了吻他微微凸起的喉結。
“還想睡不想睡?”他按捺住不安分的她。
“睡,這就睡。”杜楚靈立即閉上眼睛。
周越摟著她入睡。
……
三天後,杜楚靈終於抽出時間去補辦身份證,不過工作人員說要五到二十天才會郵寄到她手上,可再過十幾天,她就不在國內,她下意識給周越打電話,要他幫她收,地址寫他那邊的地址。
周越很快把他公司的地址發過來。
杜楚靈回了一個親親的表情。
這幾天,周越讓她住他家,因為兩個人都有工作,工作結束後可以在他家見一面,省得兩頭折騰,所以杜楚靈這幾天基本上住他家,他家離她公司也比較近。
在出國前兩天,晚上九點多,杜楚靈坐在臥室的木質地板上收拾行李。
周越從外面回來,扯松領帶後坐在她旁邊,幫她疊衣服。
見到他疊不該疊的衣物時,杜楚靈伸手搶過。
“怕什麼,我什麼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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