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蘇田趴在他身上找了半天,沒找到自己要看的,抬頭怒道:“你都扎哪兒了?!”
甜甜這麼兇,一定是……等等,她說什麼?
鬱採睜大眼,茫然的看著蘇田,可憐又無辜的模樣看得蘇田更氣了,她啪得對準手臂打了他一巴掌,又問了一遍:“你用針都扎哪兒了?”
用針……
鬱採脫口而出,“都在手上,手是最敏感地方。”
蘇田聞言這才悄悄鬆了口氣,抓住他的手又檢查了一遍,除了指腹之外,沒有別的傷口。
“你怎麼從醫院出來了?”她依舊沉著臉問。
鬱採悄悄瞟了旁邊的小箱子和日記本一眼,弱弱道:“想起這些東西還在家裡,怕你發現,所以……”
誰知道他還是晚了一步,等他趕到的時候,該發現不該發現的,蘇田全都發現完了。
蘇田聞言,氣得一口氣差點把自己噎住。
幸好她路上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勁兒,否則等他把這些東西都清理了,她只怕一輩子都發現不了這個秘密。
蘇田冷笑,“那你還真是夠謹慎啊。瞞了我這麼久都沒被我發現。”
鬱採這會兒已經緩過神來,他想,或許甜甜並不像自己預想的那樣怕自己。
聞言,他撇開臉,淡淡道:“你總是回來的很晚,光線不足,自然發現不了。”
過去的一年中,至少有五分之一的時間,他的手上是帶傷的。
但是如果不是今天他突然發燒病倒,她到現在都沒注意到。
想到這裡,見蘇田又真的沒有怕他的意思,他又開始委屈了。
蘇田:“……”
這句話像是一根針,輕而易舉的刺破她滿腔的怒火。
是啊,自從他第一次用疼痛強迫自己冷靜開始,到現在足足有一年時間了。
但凡自己稍微細心一點,再多關心他一點,她早就應該發現了。
不……並不是她以前沒發現,她以前也發現過鬱採手上有傷,她問了,他說是做菜的時候傷到的,她也就信了。
“對不起。”
她一時難受得要命,趴在他身上,糯糯的道歉。
鬱採沒想到,事情會朝這個方向發展,他甚至不知道是該狂喜,還是該忐忑。
但他還是不安,小聲問:“甜甜,你怕我嗎?”
“不怕。”
“那你也不生我的氣了嗎?”
“嗯,只要你以後不再傷害自己,我也不生氣了。”
“但是我生氣。”
蘇田爬起來,氣憤的看著他。
鬱採膽子大了,忿忿指責:“你一點都不關心我。”
好吧,蘇田無奈:“我錯了,以後凡事都以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