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摸到了鑰匙,得意地一晃,轉身去開門。
一進門,她就轉身扯掉他的鴨舌帽,包扔地上,抱上他的脖子要去吻他,季東陽按住她的肩,制止了她的行為,拎著人的後領,“怎麼回來那麼晚?從餐廳回到家最多半小時車程,你花了一個半小時。”
除去在樓下呆的二十分鐘,多花了半小時。
周宜寧癟嘴,“我晚上酒喝多了,沒吃多少,路上經過一家拉麵館,就下去吃了碗麵。”
季東陽有些無語,往客廳走。
周宜寧踢掉高跟鞋,抱起揹包跟過去。
季東陽看向客廳一側奢華的大酒櫃,回頭看了一眼滿身酒氣的小姑娘,她把外套脫了,只穿一件大紅色打底線衫,腰肢纖細,胸部弧度圓潤,鎖骨白皙精緻。
她最喜歡穿紅色,白色,黑色。
周宜寧走到他面前,又一次抱住他,腦袋擱在他胸膛,輕輕地問:“怎麼突然又來了?”
季東陽低頭看向懷裡的小姑娘,他也說不清怎麼突然就來了,瞥見桌上放著前些天陸蕭給的車鑰匙,突然就有股衝動,他已經很多年沒做過這種事了。
她又問:“你看到沈言均了?”
季東陽:“嗯。”
她從他懷裡抬起頭,笑眯眯地看他:“那你吃醋了?”剛才語氣那麼沉,估計是看見沈言均想吻她了。
“沒有。”他語氣淡淡。
她從他懷裡抬頭,不信:“真沒有?”
他把她的手拔下,她又纏上去,來回兩三次,季東陽無奈地盯著她,眼神幽深,壓著聲音:“別鬧。”
周宜寧不依,就想聽他說一句順耳的,“那你說啊,是不是吃醋了。”
季東陽淡淡笑了一下,“沒有,只是做了我想做的事。”
周宜寧眨緊俏地盯著他:“你做了什麼?”
她追問:“快告訴我啊,我想知道。”
他依舊沒說話,有些熱,拔下她的手,脫下羽絨服扔沙發,人也坐在沙發上。
周宜寧知道這男人嘴嚴得很,再怎麼追問他也不會說,也沒打算問到底,哼了聲,“我去洗澡。”
季東陽看了她一眼,抿緊唇,整個人靠在沙發上。
周宜寧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