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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阿達?你回來了!”

“是的董事長,我回來了。”

阿達開始一五一十地交代起自己這一趟z國之行的所見所聞來……

得知心腹阿達不但親眼見到了那個面容酷似自己的年輕人,而且還取到了這個年輕人喝過水的玻璃杯和一些體*液(汗液)樣本及少許毛髮什麼的,這讓韋文庭十分高興。

他立刻讓人把阿達帶回來的這些玻璃杯和汗液樣本拿去做鑑定……

跟著,韋文庭又細細地詢問了阿達一番,當他仔細看過了這個年輕人的資料,近照和影片之後;韋文庭覺得這個年輕人十有八*九就是他和雲妮的兒子!

想了想,韋文庭又安排了一番,阿達這才領命離開了病房。

病房裡再一次變得寂靜無聲。

躺在床上的韋文庭卻激動得無語哽咽……

——雲妮,雲妮!原來你真的為我生了一個孩子?為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

話說魏彥洲與許佳期離開了馮律師的律師事務所之後,他就把車子開到了沿江路。

下了車,他哆嗦著一雙手,隔著口袋到處摸……

自從知道魏彥洲偶爾會在身上藏著煙和打火機之後,許佳期一有機會就搜他的身,一旦發現煙和打火機之類的,就堅決沒收扔掉!

見他此時情緒極端不穩定,她趕緊從包包裡掏出了薄荷糖,遞了一粒給他。

他將薄荷糖含在了舌下。

強效的薄荷清涼氣味衝得魏彥洲連眼眶都是紅的。

許佳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他才好。

這一天,這個訊息,實在是……太不真實了。

她陪著他,靜靜地坐在沿江路邊的長椅上。

他發起了呆。

過了好久,他似乎才回過神來。

“咱們回去吧!”魏彥洲低聲說道,“回去看看寶寶貝貝……今天是初七,晚上不還要去我我爸媽家吃飯?”

許佳期點點頭,站了起來。

她挽住了他的胳膊。

“哎,你說……今天那個溫惠,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啊?我就是覺得……這也太奇怪了!你說,她是你爸爸的老同學,又是你媽媽的好朋友,可她最後還嫁給你爸爸了……如果我是她啊,對著好朋友的丈夫……哎,這個我簡直不能忍!”

“……這個溫惠看上去倒是落落大方又挺坦然的。可我總覺得她的態度有點兒怪……你想想,你爸爸媽媽雖然生下了你,但他倆始終沒結婚……這個溫惠最後還是成為了你爸爸的妻子……可她居然還可以這麼坦蕩蕩地說‘你的爸爸媽媽才是真愛,是因為雙方家庭的原故不得不分開’這些的……”

“要換了別的女人,誰會像她這樣,大大方方地承認自己的丈夫深愛著前女友,而且還一點兒都不吃醋的樣子啊!你看她還正大光明地告訴你,說她是你的繼母……這不就明擺著讓你知道,其實她也承認你媽媽在你爸爸心中的地位……”

魏彥洲看了妻子一眼,說道,“我的爸爸媽媽,一個是市中醫院的退休醫生,一個是衛生局的退休科長;你剛說的……又是誰的爸爸媽媽?”

許佳期吐了吐舌頭。

她又抱著他的胳膊問,“要是他們真提出要跟你做親子鑑定呢?”

他有些出神。

過了一會兒,他才答道,“……做啊!為什麼不做?如果真依溫惠所言,我真是某個大家族大企業董事長的兒子的話,那我所面臨的,不外乎就是兩個情況:一是財產繼承,一是債務糾紛……意國的法律我不瞭解,但我是z國公民,在咱們z國,只要不繼承財產就不用承擔債務……所以,只要咱們不去覬覦額外的東西,這個親,為什麼不認?”

許佳期用力地點點頭。

回到家,許佳期把今天發生的事兒跟父母說了一遍。

許媽媽擔心地說道,“……我咋覺得就像在聽故事似的!哎,你說的那女的,她是不是騙子啊?我聽說啊……意國有黑手黨的,她不會是想拐了你倆去意國當扒手吧?”

許爸爸白了老妻一眼,“嗯,人家意國沒扒手,還犯得著千里迢迢地從咱z國把人拐去當扒手?”

魏彥洲抱著貝貝坐在一邊沒說話。

許爸爸又說道,“不過啊,咱們都是平頭百姓家,這些個高門大戶啊,咱們惹不起……我看還是能躲就躲的好。”

許佳期道,“爸爸!你想想看,要是二十年前,你把我給弄丟了,你想不想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