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電影明星的生活。
說明電影明星已經融入上海民眾的生活中了。如果真的有電影明星穿上服裝廠的衣服,的確能帶來很大的影響。
“這辦法很好,不過我們該怎麼做。那些明星不可能聽咱們安排吧。”
阮會珍笑道,“總會有辦法的。”
她又不是白要人家做宣傳,代言費,電影贊助費,或者服裝贊助什麼的,辦法可是很多的。
忙碌起來之後,阮會珍也忘了之前杜駿生的事情了。
在她看來,杜駿生是個極為驕傲的人,既然兩人已經說開了,想必杜駿生以後是不會再見她了。
“駿生,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啊。”
杜摯正在客廳裡會客,見杜駿生進門了,便笑著說道。
杜駿生看了一眼,這客人是個熟的面孔,是青幫的長老之一,唐良長老。
“駿生如今可真是長的英俊不凡啊,聽說好些人家都開始打聽了。要不是礙著青幫的地位,都要找做媒的上門來了。”唐良朗聲笑道。
作為青幫的老人,杜摯對這些長老還是十分的給面子的,所以平時來往也有些密切。此時聽到唐良誇讚自己兒子,便笑道,“哎,我倒是希望他儘快成家,只可惜他心思大,我這個做爹的也管不了了。”
杜駿生今日並沒有什麼心思應付,見兩人說的熱鬧,只笑了笑,便轉身上了樓去。
唐良一愣,“這是怎麼了?”
杜摯笑道,“年輕人,面皮薄。”
唐良理解道,“也對,駿生這孩子好歹也是讀書人,不像咱們當初大老粗出身。不過不管怎麼樣,這孩子還是得成家了。”
見杜摯沒說話,他笑道,“我雖然沒有親生女兒,卻有個義女,平時也不當做外人看待的。模樣也很好,倒是不知道駿生看不看得上。”
杜摯哈哈一笑,“你看中的人哪裡還有不好的,回頭讓他們年輕人見見面。現在可不比過去了,都講究個自由婚姻什麼的,哎,我們這些老人可管不著了。”
唐良聽出杜摯這話裡的意思是不準備給杜駿生的婚事做主,這是要讓杜駿生自己選擇了,便笑道,“說得對,該讓他們年輕人自己去見面了。”他心中對於自己的義女十分的有信心。杜駿生再如何,前二十年連個女人都沒怎麼接觸,現在眼光應該也不至於太挑剔了。自己那義女的品貌,可是絕對不輸給別人的。
打發走了唐良之後,杜摯臉上的笑容而已收斂下來。揹著手就上了樓去。才到了露臺這邊,就問道一股酒味了。
他眼睛一眯,走了過去,果然看到自家那從來都是喜怒不形於色的兒子此時竟然在抱著酒瓶子喝酒。
雖然喝的是洋酒,這也是傷身體的啊。
他趕緊走過去,伸手將酒瓶子拿過來,看著杜駿生道,“瞧瞧你現在像什麼樣子。是在外面受欺負了,還是做生意虧了?我和你說過了,吃虧也歷練,人生在世,誰能不吃虧?當年我也是吃了不少虧才有了今天這個地位的。”
杜摯對於自己這個兒子是十分的滿意的。
不像自己從刀山血海中走出來的,他的兒子是個從來沒真正見過血的人,卻能做到兵不血刃就達到目的。這一點讓他覺得很欣慰。
不過也恰巧是這一點讓他很擔心。這孩子太聰明瞭,太愛算計了。
這也和自己兒子的身體狀況有關。
前二十年裡,他從未出門,除了看書,就是聽自己說起大上海的事情。久而久之的,他也習慣任何事情都要一番揣測衡量。太過謹慎,又太過算計。這樣讓他的心思越發的難以捉摸。杜摯有時候自己都看不透自己的兒子在想什麼。
他甚至很擔心,有一天自己的兒子會不會承受不了這麼多。
杜駿生沒了酒瓶子,就趴在桌上,眼睛朦朧的看著某個方向,一動也不動。
杜摯坐到他對面,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若是不說,我就讓人去查了。”
這種調查人的手段,杜摯是從來不用在自己人身上的。但是此時看到杜駿生這個太過反常的舉動,他不介意破例一次。
杜駿生卻立馬道,“爹,不要查。”
“那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情?”
杜摯嚴肅道。
“沒事。”
“你都開始借酒消愁了,還說沒事?”杜摯滿臉不信。
“我只是想好好的睡一覺。睡醒了,我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杜駿生站了起來,滿身的清冷,帶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