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這房間裡則朦朦朧朧的。而自己身邊,還躺著那個人,他沒有走。
別說,他還真說話算話了,沒有離開,始終都在這兒。緩緩地側起身,她伸出手環住他的腰。他似乎沒睜眼,但也配合的側起身體面對她,抱緊。
呼吸間都是他身上的氣味兒,帶著他的體溫,吸進鼻子裡都是熱乎的。這是會讓她十分安然的感覺,因為他身上的氣味兒太好聞了,若論這世上哪種香味兒最好,那絕對是宇文玠散發出來的香味兒。
“你好香啊。”明明之前他也沒洗澡,香味兒卻源源不斷,好像即便他流汗,也是香的。
宇文玠不語,只是將另一隻手臂墊在她的腦袋下,然後抱緊。
臉埋在他身前,感受著他散發出來的體溫,白牡嶸忽然道:“宇文笛呢?”
“這種時候,忽然提起他做什麼?”本以為還會接著說一些溫言軟語的,哪想到忽然間就問上了宇文笛。那小子有什麼可問的,好似還是她心中的重要人物。
“我就是問問,回來後忽然沒瞧見他的影子,我就覺得這府邸沒什麼意思,太安靜了。”白牡嶸輕聲道。
“朕給他安排了公事,總是不能坐吃等死。”宇文玠回答,語氣不是那麼太開心,但也回答她的疑問。
“就猜到會這樣,你讓他背書,對於他來說都不算事兒。這麼好的腦瓜兒,不去做事可惜了。”那時就猜到他的想法了。
“腦子好用,但也需要歷練。”有時經驗,比聰明的頭腦要更為重要。一些苦頭必須得吃,那樣才會在以後的道路上自行規避,不會再重蹈覆轍。
他這話說的有些莫名其妙,更像是在形容自己似得。從小就吃苦,不管是外面的苦還是身體的苦,他一直都在其中掙扎。
窮苦人有窮苦的歷練法兒,如果真的計較起來,他吃的苦可能比那些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