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飛不進來。
再說,他還以為自己多聰明呢,宇文玠已經盯緊他了,任憑他如何搞小動作。
“這屬於白姐我的私人恩怨,你六哥他攬到了自己身上,我也就不管了。倒是你,近些日子總往宮裡跑,每次來見我就說幾句話又跑了。我怎麼覺得,自己是做了擋箭牌,你是另有目的呢?”剛游完泳,她披著一件雲綢的披風,順滑的恍若一片雲彩。長髮還有些潮溼,披散著,包裹著她豐腴的臉蛋兒,少了那股咄咄逼人,卻是無比的憨厚可愛。
“嫂子,你幹嘛呀?”看破不說破,都是明白人,說那麼直白乾嘛。
白牡嶸斜睨著他,“你看上了人家,人家看上你了麼?有你六哥金玉在前,你這黑炭,競爭力太弱。”
“嫂子,你是覺得這天下所有的姑娘都只看臉麼?”宇文笛不愛聽。
“嗯,必然的。有長得好看的在那兒擺著,誰會選一塊炭?”白牡嶸想也沒想,反正她看臉,始於顏值終於顏值。
宇文笛哽住,“反正六哥擺明了也不想搭理她,她就算是想破頭,也是白費。”他想要,未必會得不了手。
“我可以幫你一把。”白牡嶸揚了揚下頜,前邊石磚路盡頭的花池中央,一群宮女正圍著一個小姑娘在捕蝶呢。
還真是嬌小姐,整日解悶兒的玩意兒就那幾樣,花蝴蝶都要被捕的絕種了。
宇文笛看過去,無意識的昂首挺胸,讓自己看起來更英偉一些。
“嫂子你要怎麼做?”宇文笛覺得,有時白牡嶸也並非只出餿主意,她還是有好主意的,會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我要樹立一種形象,一種讓所有丫頭片子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