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這還真是我闖的禍,害她成了寡婦。”這事兒怎麼說呢,她也不是有意的,誰又想到文祝那麼弱。但又的確是她做的,她承認。
“這也應該怨她自己,太醫醫治了兩天沒有好轉,她就把太醫趕了出去。然後,去找了安道。”她居然承認了,宇文玠反倒把自己早就想好的用來擠兌她的話都嚥了回去,本以為她會極力否認和耍賴的。這會兒倒是誠實的很,一副堂堂正正還準備承擔責任的樣子。
“安道?就是那裝神弄鬼的混蛋。”這事兒她得一直記得,那個安道不是個好東西,害的一群年紀正好的孩子以奇怪的狀態沒了性命,純粹的兇手。
“嗯,就是他。”宇文玠微微頜首,正是安道。
“如果說後來是安道給文祝醫病,那他的死因就有任何可能了,我傷了他或許只是個開頭。文祝的屍體是什麼樣兒,你見著了麼?”微微傾身,白牡嶸盯著他,一邊問道。
“沒見到。按理說,的確是應該去一趟文府。”人已死,表面的祭奠也是應該的。
“我也去。”眼睛睜大,白牡嶸要看看文祝的屍體,確定一下他臨死前是什麼狀態,是否和給十公主殉葬的那些小孩子相似。
“你就不怕去了之後被打死?”宇文玠隨手把書放到一邊,很奇怪她的腦子到底是什麼構造。長公主恨她恨得要死,她倒是要主動送上門去。
“我怎麼就不信能有人打死我。我就是想去瞻仰一下文駙馬的遺容,瞧瞧他到底是因為什麼而死的。”什麼長公主的恨不恨,她根本不在乎。
宇文玠覺得很荒唐,“你若想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待他下葬之後,半夜去挖墳不就知道了?上次你不是也一直跟到了陵墓裡,天寒地凍也毫不在意。”
“還是你聰明,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