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經脈都因為剛才的透支而隱隱作痛。
徐子榕的狀況比他還要糟糕,同樣是逃命,可徐子榕最後那一下爆發卻是使用了他體內三分之一的血液。血網早血海心經中並不算是什麼高深的法術,但凝結出的血絲若是想要切開鳩梟那厚韌的面板,徐子榕卻花費了極大的精力。
別看鳩梟不起眼,但他卻是實打實的凝脈期妖獸,徐子榕的花樣再多,實力再強,越階挑戰也不可能不付出些代價。
“子榕,你沒事吧?”徐梓巖強撐著站起來,跪坐在子榕的旁邊。
徐子榕強忍著丹田那幾欲碎裂的劇痛,輕輕搖了搖頭:“我沒事。”
徐梓巖憂心忡忡的看著徐子榕,即使他不說,他又怎麼會看不出對方此刻的虛弱。他緊緊的握住了拳頭,這種無力的感覺讓他很是憋悶,忍不住狠狠的一拳砸在牆上。
如今他們藏身的洞穴是臨時在一座灰黑色的山峰巖壁上開鑿出來的,洞口選的很巧妙,基本上杜絕了被人發現的可能。經過剛才的一番追逐,徐梓巖發覺這處魔境環境雖然惡劣,但是靈氣卻極為充沛,甚至比起麒麟塔一層也不遑多讓。
他心中一動,腦中頓時有了打算。他距離凝脈期的突破也不過是一線之隔,如今他們被困在這裡無處求救,與其期望那虛無縹緲的救援,還不如自食其力,努力修煉爭取進入凝脈期。
山洞的入口處被徐子榕臨時佈置了一個陣法,效果只能說是一般,但是在沒有人類修士的情況下,欺騙那些妖獸卻是綽綽有餘。
子榕的那隻兔子由始至終也沒有出手,始終趴在子榕的肩膀上愜意的嚼著胡蘿蔔。徐梓岩心中鬱悶,但卻拿它沒辦法。
給徐子榕喂下一顆療傷的丹藥,看著他沉沉睡去,徐梓巖這才抿緊了嘴唇,神情嚴肅的伸手搭在了徐子榕的脈門上。
蔣鷹見狀挑了挑眉,隨即垂眸裝作什麼都沒看見。
這兩兄弟之間的事,根本沒有他參合的餘地,無論他們之間變成什麼樣的結果,都不是他這個侍從能夠干涉的。
粉毛對於徐梓巖的動作似乎有些意外,不過他同樣沒有任何的阻攔,依然淡定的繼續嚼著胡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