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袖,怎麼可能什麼都沒對她做過?
可是做就做了吧,東臨的民風還是挺開放的,現在這要說懷了孩子又是什麼鬼?
這,這這……簡直了!
眾人竊竊私語的議論聲傳入耳中,祁尚書氣得整個人都不太好了,還好祁夫人在旁扶著。
祁玉死死瞪著他,眼中幾乎噴出火來,“王爺,您可別信口胡說,誣賴我的未婚妻!”
“本王有沒有信口胡說,問問你身邊這女人就知道了。”
紅綢始終被她握在手心裡,到現在,她還捨不得放開!
權非逸狠狠盯著她,灼灼的視線幾乎可以透過那紅蓋頭射到她的臉上。
“刷”的一下!
畫惜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掀了自己頭上的紅蓋,“王爺如此玷汙我名聲,可有什麼證據?”
她眸中泛紅,牙齒緊緊咬著嘴唇,甚至滲出絲絲刺目的猩紅。
權非逸心中一痛,臉上卻不起波瀾,“這還需要什麼證據?你每日都在本王的床上,就連成婚之前還剛剛與本王恩愛纏綿過,難道這些你都敢否認嗎?”
其實這些根本說明不了問題,更不能說她就有了孩子,可是如此露骨的話說出來,饒是喜堂中見慣了風月的男人們聽起來,也覺得遊戲面紅耳赤。
別看這四王爺平日裡正經的一塌糊塗,沒想到說起這種話來,竟然臉不紅心不跳的。
畫惜氣得險些沒哭出來,“權非逸,我有沒有孩子,找個大夫來看看就知道了!”
“可以,你去找個大夫來看看。”
只是頓了片刻,他卻又補充道:“不過現在沒有,也不代表一個月後不會有。既然前幾日我們才剛剛行過房事,那很有可能這脈象要在個把月之後才能顯現出來,你說呢?”
第1822章
他的嘴角是肆意揚起的笑容,惡劣的讓人忍不住狠狠給他一巴掌。
而畫惜也確實這麼做了。
她終究還是丟了手裡的紅綢,走上前去,“啪”的一聲,狠狠抽了他一個巴掌。
“你怎麼不去死?”她紅著眼睛,隱忍著始終沒有掉眼淚,可是那雙眼睛卻訴說著無比的痛楚與恨意,冷冷的瞪著他,像是在看一個最痛恨的陌生人。
她真的,這輩子都沒有這麼恨過誰。
哪怕是連玉、哪怕是青兒,她們一個恨不得將她弄死才能待在權非逸身邊,無時無刻不在陷害她,另一個甚至假冒了她的臉來接近這個男人,可是對於她們,她只有厭惡。
那是一種不屑的厭惡,卻沒有如這般的恨。
她是真的恨死這個男人了,為了他,她就要死了,她已經失去了所有,可是他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此詆譭她,恨不得將她所有的退路都毀了才好。
“你是不是非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