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沒有辦法,朝著劉肥使了一個眼色,劉肥趕緊將整盤的螃蟹塞給阮璃,阮璃捧著螃蟹還是不依,眼神又注視在辣汁火腿上。
簫連城點點頭,“那個也帶上!”
劉肥趕緊捧了蜜汁火腿,阮璃頤指氣使,下巴一樣,“還有那個,那個……”
tang她將桌子上,自己愛吃的菜,統統指了一遍。
簫連城擰眉,“都帶上,都帶上,給她搬回房間吃個夠!”
劉肥趕緊應聲,吩咐了下人,將整桌子的菜搬回了客棧裡,一樣一樣幫阮璃擺好。
阮璃回到房間,安心的吃了起來,簫連城出門,看了阮璃一眼,見她傻乎乎埋頭苦吃的樣子,隨即將房門從外面上鎖,接著跟劉肥去了小魚溫泉。
所謂的小魚溫泉,就是溫泉裡養了幾條淫魚,專門靠吃男人的米青液為生,一旦有男人下了池子,那些魚立刻圍了上來,貓兒見著魚一般的叼著他們。
簫連城多年出入風月場所,這是第一次見識到這種淫魚,他深吸一口氣,任由那些色彩斑斕的魚兒做著吞吐的動作,一張俊臉已經漲的通紅。
劉肥在另外一個池子裡,已經舒爽的叫了出來,簫連城實在不想自己交待在一條魚的口中,索性伸手掐住了魚,將魚掐的昏了過去,接著一把扔開。
兩人離開小魚溫泉的時候,已經亥時,此時正是流花樓最熱鬧的時候,經過了開始的幾場預熱,現場的氣氛熱烈到了極點,流花坐在鮮花簇成的高臺上面,薄紗掩面,一顰一笑,極盡妍美。
下面有人已經叫了起來,“流花姑娘,你倒是選啊,選啊……”
想來,是這一場花魁初晚拍賣賽,已經到了關鍵時刻,有人傾盡家產,有人刨心刨肺,還有人留下自己最引以為重的書本或者武功,都只為了得到美人青睞。
簫連城剛剛走進,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原因別無其它,因為在他進門的那一刻,流花竟然站了起來,她含笑中帶著飄渺空曠的眼神,湛湛的落在了簫連城的身上,彷彿等了一個晚上,只是為了等待這一刻。
簫連城看著所有人對自己行注目禮,眉頭微微一皺,他雙手環胸的站在最後方。
這流花樓有規矩,入場費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