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這是咱們共同的希望。”
嗯?皇上不要他們敬獻的田地,反而還御賜了親自手書的‘希望之田’的金匾?這才是真正的護身符啊!
崔丞相看向宮令箴,從他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什麼。倒是宮琛,一臉的吃驚,顯然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奸詐啊,恐怕宮令箴這小狐狸早就料到這個結果了。
這小狐狸連皇上的反應恐怕都算計在內了,偏偏皇上對此不知不覺甚至毫不懷疑。主要還是一直以來,虞國公府都表現得太好了,皇上對他們信任有加,從來都很少以惡意來揣測他們做事的意圖。
還有一點,非常重要的。在他看來,種地嘛,人才多得是,而皇上卻偏偏認定了只有虞國公府的人才可以。
這思維的差異導致了他們這次大敗,可以說是被宮令箴利用個徹底!
崔丞相覺得頭疼,這小狐狸對皇上太瞭解了!
皇上這一決定,讓殿上的許多大臣都吃味了。但是沒轍,人虞國公府近半年來的表現實在是太讓人驚豔了!
這招以退為進,謝洲在一旁看得明明白白。或許是旁觀者清吧,加上謝洲所知道的訊息比旁人多了一點。謝洲看明白了宮令箴至少達到了兩三個目的。一是那片希望之田,絕了後患,還有了皇上御賜匾額的保護傘。二嘛此事經由宮琛提出,功勞多少都會分潤他一些。三是讓皇上看清楚了朝堂上有多少人想扯他下來,讓他更堅定地站在宮令箴這邊,護著他。
如果宮令箴知道謝洲心裡的想法,並不會太感覺意外。謝洲是他在這些年的青年才俊之中最為看好的一人,加上他得知的訊息不少,如果還看不透他這一局,那他就得懷疑自己的眼光出問題了。
他首先是將這一片地過一下明路,省得以後成為一個政敵轄制國公府的把柄。這一片地的名聲隨著水稻新式種植法的推廣,會越來越好。
二來,那片地本來就是在宮琛名下,讓他分潤功勞不過是順手為之。
第三嘛,自然是想讓皇上看清楚有許多人想拉他下馬,他得為他外放佈局。
宮令箴知道,對於他的外放之地,泰昌帝圈下了三個地方,卻一直都很猶豫,一直遲遲未決。他隱約能猜到是哪幾個地方。
去艱苦的地方不是不可以,但他外放幾年是想去做一些實事的,不想將太多時間浪費在爾虞我詐的官場鬥爭上,所以不得不用一些手段了。
如果林蔚然得知這一切,一定會感嘆,別人看到的每一步巧合或者幸運下面,或許都凝聚著對方殫精竭慮的合計和堅持不懈的努力的結果。
第144章 第一百四十四章(已修)
第144章
“皇上; 御史有糾察百官之職; 每次發聲; 應該慎之又慎。微臣覺得張御史不查證事實就憑空汙衊虞國公府; 對本職工作過於疏散; 不配為御史。”
來了,虞國公泊系的回擊來了,真是趁你病要你命啊。
“微臣附議; 皇上,真是造謠張張嘴; 闢謠跑斷。微臣實在惶恐,連虞國公府這樣忠君愛國一心為民的好官都被人如此誣陷。那麼平時御史臺動不動彈劾這個彈劾那個的,是不是裡面也會發生許多冤案錯案?”
嘖,這話看似是附和了前面同僚的話,實則不然,他這是將整個御史臺拖下水,企圖模糊焦點。
鄭春林鄭御史瞥了他一眼; 道,“馬大人此言差矣,誰家米袋裡沒有幾粒老鼠屎?我們總不能因為見著了一粒老鼠屎,就以為一整個米缸都是老鼠屎。”
鄭春林乃御史臺御史大夫,可御史臺也是派系扎堆; 他並不能完全掌控。
他與宮家有姻親關係; 張松今日的行為自然不可能是他授意的。事實上; 他早些時候就察覺到了異常; 告知宮令箴時,對方讓他佯裝不知情。他就知道了,行吧,張松想越過他這長官去送死,那就去吧。
這張松實則是走了閆家關係剛補上來的新殿中御史,還熱血得很。怕是不知從哪得知了閆家與宮家的恩怨,又自以為抓住了宮家的把柄,想在閆起峰跟前露露臉,哪知道他全程都是別人推出來的炮灰。不知道後面會牽連出來哪個倒黴蛋了。
泰昌帝寒著一張臉,這些人真是太能扯了,但扯來扯去,最終出不了結果便不了了之了!但這怎麼可以?有賞有罰才能政治清明啊。而且這股子歪風邪氣一定得遏制住!
於是泰昌帝道,“所謂虞國公世子宮琛以權謀私強買強賣完全是子無須有的罪名!御史張松捏造事實,顛倒黑白,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