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重要了。
“芷染啊!”秀蘭擔憂的拉了拉芷染的袖子,想她替蔡老孃她們說說好話。
芷染對秀蘭使使眼色,小聲說道:“這事晚點說。”
秀蘭心裡急,卻是很相信芷染,咬了咬下唇,沒有再說話。
蔡老孃抬著眼左右看了兩下,驚恐的說:“你們想做什麼,你們想做什麼,這還有沒有王法了啊!”
辛管家冷眸一掃,“在這裡,你還敢跟我們談王法?”
“你們想做什麼,不關我們的事情,我們是收了人家銀子,就是這人,是她讓我們來說的,而且我們說的是事實。”鳳嬌一手指著如冬。
如冬微垂了臉頰,眼簾都沒有顫一下,好似鳳嬌指責的人不是她一樣。
“盡會搬弄是非,這樣的人,我們也留不起!”慕相突然說道,明顯是要拿如冬開刀。
袁姨娘不想損失自己的人,自然是全力相護,聲色俱淚的說道:“爺,如冬也是一心護妾身,求爺看在妾身的面上原諒她這一次好不好?妾身保證不會有下次的。”
慕相冷酷的說道:“你去叫人牙子過來,把她給賣了,以後別讓本相再見到她。”
“爺,爺,妾身求你了。”袁姨娘哭得梨花帶雨的跪在慕相的面前,拉著他的衣襬。
慕相涼薄的將衣襬一拉,沒好氣的斥道:“滾開。”
如冬身子這才顫了顫,抬起一張冰冷的臉,目光直直的看著慕相,話卻是對著袁姨娘說的。
“夫人,你不用求他,這種人狼心狗肺的。”
辛管家眼珠子一瞪,凶神皆現,“大膽,你不要命了。”
如冬挺直了背,與辛管家對峙說:“就算今天你們要殺了奴婢,奴婢有些話也不得不說!”
辛管家見如冬這樣,就知道她要說什麼,當即就要阻止,芷染卻是先一步,拉了辛管家的動作,並笑盈盈的對如冬說:“行,你有什麼冤屈要說,你就直接說吧!”
如冬恨恨的看了一眼芷染,這才直視慕相。
“相爺,奴婢不像夫人,身在迷霧中看不清現實。奴婢清楚的看得出來,你心裡就只有以前的夫人,就是站在你身邊的唐素卿。”
“但是相爺,你是一個男人!更是一個人,做人要厚道。有些事情,我們主子不是不知道,你藉著主子來對付袁將軍,害得袁府家破人亡,難道事後,每夜迴轉,你心裡就不會覺得愧疚嗎?”
“夠了,不要說了!”袁姨娘一聲喝斥,眼裡蒙上了一層悲涼的神色,眸中的淚更是汩汩而出。
芷染看得出來,這一刻,袁姨娘的眼淚是真實的,不如剛才一般虛偽。
“夫人,你讓奴婢說出來吧!你為相爺受了這麼多冤枉,相爺竟然這樣不珍惜你,奴婢看著都心疼。”如冬說話淡然,如一抹獨立而居的佳人似的。
可是細瞧,卻能看見她所有的情緒都在眼眸之中。
她眼中溢滿了對慕相的恨,可是神色卻是很涼薄,看起來十分複雜的一個女子,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袁映雪捂著臉面,悲涼的哭了起來。
嘴裡訥訥的說道:“別說了,別再說了。”
芷染冷哼一聲,“你繼續說。”
如冬下巴一抬,對著慕相又道:“你拿了夫人家裡這麼多條人命,來填你的仕途,難道對於這樣一個女子,你不該厚待一些嗎?你做了這麼多虧心事,你就不怕得到報應嗎?”
芷染冷笑起來,“倒是說得冠冕堂皇,但事實上根本就是強詞奪理。”
如冬神色丕變,不再淡定,微有些激動的說道:“你說什麼,你只是一個小孩子,你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
芷染輕嘲的努努嘴道:“我再小,再是分不清是非黑白,我也知道,我絕對不會跟害得我家破人亡的男人在一起。”
如冬神色微慌亂,有些退縮,她不是沒有勸過袁映雪報復慕相,但是袁映雪根本就不是這樣想的。
因此,芷染一說這話,如冬就有些立不住的感覺。
“怎麼,沒話說了嗎?”芷染挑了挑眉,譏笑道:“剛才不是說得振振有詞嗎?現在怎麼不說了,舌頭被貓叼走了嗎?”
如冬輕嚥了一下,才瞪大了眼說:“你懂什麼,你還是一個小姑娘,等你有一天成了母親,你就知道了。一個當孃的女人,擺在她心裡第一位,絕對是她的孩子,夫人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小姐。”
“哈哈哈哈……”芷染放聲大笑了起來。
“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