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直接將人踢倒在地。舒愨鵡琻
孔文雋啃了一臉的灰,痛苦的趴在地上,微仰了腦袋對芷染說道:“你好狠的心啊!”
芷染翻了一個白眼,懶得理他,逕直越過他,走向他身後的人問:“你怎麼也一起來了?”
“怎麼,不歡迎?”孔裕辰白淨的小臉上,帶有幾分調笑打趣,眼底卻是一派認真。
芷染怔了一下,笑說:“怎麼會呢!只是你不是替鄒娘子管著酒樓的生意嗎?你走了,怎麼辦?”
孔裕辰臉上的笑容更是柔了幾分,解釋說:“酒樓又不是沒我不行!表弟過來唸書,我也算得上是陪讀吧!”
“你都成陪讀了,這麼大的犧牲,孔文雋將來若沒考上一個狀元郎可就真是對不起你了。”
芷染與孔裕辰相視一笑,同時望向孔文雋。
只見他剛站起了身子,還拍著身上的灰塵,見他們倆人笑得這麼開心,當下一股子酸意冒上喉間,不悅的說:“你就偏心吧!和我表哥就是有說有笑,見了我就是當面踹一腳。”
“誰叫你長得沒他討喜!”芷染嗔了孔文雋一眼,故意說道。
孔裕辰溫柔輕笑,白淨的臉皮卻是微微染了一層紅暈。
孔文雋不滿的目光落在芷染和孔裕辰的身上,卻是神色突然一換,得意揚揚的和芷染說:“我告訴你,我娶定你了!我堂哥是不會和我搶的!”
芷染神色微揚了下眉,下意識的了一眼孔裕辰,孔裕辰麵皮微薄,不自然瞥開了視線。
僵硬了一下,他蠕動唇角正想解釋,芷染卻是突然笑了起來。
聲音微涼的問:“怎麼著?你們倆這是把我當貨物了?還私下決定了嗎?”
孔裕辰神色驚變,已經急紅了臉解釋,“不不不,你誤會了,我是、我是因為知道你無心與我,所以才才才……不爭不搶的,怕造成你的負擔,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
芷染眨了眨眼,目光忽閃,臉上掠過一抹不自然。
她輕咳一聲,“我不過是說過玩的!”
孔裕辰訕笑一聲,眼底盡是失望。
孔文雋沒心沒肺的在一邊起鬨,“看吧!我就說吧!”
“白痴!”芷染默默斥責道,回身坐到位置上位去了。
看了會戲的長工們,這才笑意盈盈的吆喝孔家兄弟倆,“快過來坐,過來坐,一起還吃一點。”
“看樣子我們來得正是時候。”孔文雋一點都不知道客氣為何物,直接擠走了坐芷染身邊的林益東。
益東無奈的一聲笑,起身讓了位置,主動和孔裕辰說話,倆人有說有笑的走到了一邊坐下。
芷染輕咳一聲,偏過臉不理孔文雋。
孔文雋雖然臉皮厚了一點,腦子容量小了一點,但也不是全傻的!
他知道芷染不高興他剛才說的話,這會兒就倆人坐在一起的時候,小聲的說道:“我剛不過是開一個玩笑而已,你這麼認真做什麼?”
芷染鄙夷的說:“你當我和你一樣啊!凡事不認真。”
“我哪有凡事不認真,我對你就很認真啊!”孔文雋大喊冤枉。
反正在唐家長工面前也不用掩飾,他們的一點事情,大家都知道,當初孔文雋追人,還真追到了家裡來。
芷染斜視著孔文雋,一聲輕笑,故意問道:“你家思蓉表妹呢?”
孔文雋臉一下就沉了,十分糾結為難的說:“你能不提她嗎?”
“為什麼不?”芷染笑眯眯的反問。
她看孔文雋不高興了,心裡就十分的高興。
孔文雋撇撇唇,十分厭惡的說:“只要想到她被蛇纏過,我就覺得十分的噁心,想起來身上就起雞皮疙瘩。”
孔文雋說完,把袖子一挽,露出一截有力的小臂,並說:“你看。”
芷染瞥了一眼,默默的閉上了嘴,不再提起杜思蓉的事情。
“你來這裡打算讀哪一間學院啊?”芷染換了話題,倆人聊了起來。
孔文雋理所當然的說:“自然是和你一樣的應天學院啊!”
“應天學院可不容易進呢!”芷染這話也不是看不起孔文雋,不過是實事求是的一句話,就是讓孔文雋有些心理準備。
孔文雋卻是當下就不滿的挑眉問:“你什麼意思啊!劉均浩都能進,為什麼我就進不去了呢!”
芷染嫌棄的反問:“你的學問有劉均浩好嗎?”
“你不要小看我好吧!我和他比,還不一定誰強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