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挺高興的。
因著芷染家裡的馬車還沒及時買到,再者五人又都是老相識,在劉家村這樣的地方待過了的,對規矩都看得很模糊,便男男女女待在同一輛馬車上面。
“喂,均浩,話說你這段時間消失去了哪裡呢?岳家的小妮子還挺緊張你的啊!知道我們是老相識,跟我打聽了不少你在劉家村的事情呢!”本來說說笑笑的,好孔文雋突然擠眉弄眼的說起情事。
五人都愣了一下,同時看向劉均浩,劉均浩卻是下意識的朝希瑜看去,倆人目光對上,希瑜微怔的紅了臉,偏開視線,唯留櫻紅的側臉。
劉均浩見希瑜不見他,急著解釋說:“你胡說什麼呢!我就是和他弟弟是兄弟,因著和她也是熟識的,這嶽珊就跟男人一樣,性子爽朗,我拿她當兄弟呢!”
孔文雋不是不知道劉均浩心意,但卻是故意調侃他,說:“你拿人家當兄弟,兄弟可不拿你當兄弟!再者,人家堂堂嶽將軍千金,能看上你可是你的福氣啊!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廟了,你可得好好考慮才是。”
劉均浩不悅的瞪眼,忽而笑說:“想不到文雋兄弟你這麼有志氣,竟然打算依著裙帶關係發家,我劉均浩雖然出生鄉野,不過卻也有一分傲氣。”
孔文雋本來就是開玩笑逗劉均浩的,結果倒被劉均浩幾句說得來了脾氣,氣得橫眉冷對的吼道:“你說誰依著裙帶關係啊?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劉均浩冷冷的看著孔文雋,輕哼一聲,芷染左右看了兩眼,忽而笑了起來,都不知道這兩人有什麼可鬥嘴的。
孔文雋見芷染樂笑了,當即鬧了一個大紅臉,沒好氣的說:“你是不是也是這樣認為的?”
芷染看白痴似的瞪著孔文雋,道:“你白痴嗎?”
“什麼?”孔文雋痴呆的看著芷染,一時沒回過神。
孔裕辰見自家堂弟吃了虧,卻是眉眼帶笑的看了芷染一眼,這才臉皮略微羞澀的對孔文雋道:“堂弟當年鐘意芷染的時候可不知道她是慕三小姐呢!”
“喂……”芷染不滿的瞪著孔裕辰,卻沒帶多少怒意。
她只是撇撇唇道:“你們說話就不能含蓄一點嗎?”
古代人不都是很講理的嗎?情情愛愛掛在嘴邊說話的不是隻有現代人才敢這麼前衛大膽嗎?
現在這是鬧哪一齣?
“噢,對噢!”孔文雋立即回過神來,得意洋洋的看著芷染,一副居高臨下的傲樣說:“我當初又不知道你的家世,只當你是一個鄉野的丫頭!哪知道你後臺這麼硬。”
孔文雋說完撇了撇唇,又對劉均浩說:“你聽到麼!我不是這樣的人。”
他越是正經八百的樣子,其餘幾人就越是想笑,到了後面憋不住都輕笑出聲,還是孔裕辰看在兄弟情誼上,解釋說:“均浩逗你玩的呢!他怎麼會不知道這些,以前她們家掩飾得好,誰知道竟然是官家小姐啊!甭說我們不知道,就是劉均浩也不知道,他這會兒肯定也鬱悶呢!”
可不是麼,孔裕辰這倒真是說準了,以前他們兩家的情況,因著他考上了秀才,倒是顯得略高一籌,可是如今看來,倒是連給他們家看門都不如。
畢竟宰相門前七品官,更何況還是宰相家的大小姐,他這求娶之路,可真是難如登天。
再者,希瑜本來就看不上他,他如今的念想也不過是遠遠的看著她罷了,如此,就知足了。
芷染見話越說越深,劉均浩一臉的不自然,便道:“好了,不要聊這些有的沒的了,倒是今兒中午一起去一品樓吃頓便飯吧!把岳家姐弟還有你朋友也叫上,他們這些天都挺擔心你的。”
劉均浩想也沒想的說道:“行,我是該請他們好好吃一頓,當是賠罪。”
芷染嘴唇動了動,她有此提議,本來是想說她做東請大家聚聚的,不過看這樣子倒是不好再提,便將話一轉,笑道:“也好,我們就大敲均浩哥一頓,早知道這樣,早上就不該吃早點的!”
希瑜羞紅了臉瞪著芷染沒羞沒臊的嬌斥:“就你理多,姑娘家的說這些,也不知道羞。”
芷染吐吐舌,無視眾人一副捧腹大笑的樣子。
沒多時,到了學院,五人道別各自去了自己的學院。
芷染和希瑜倆人突然出現在閨怨裡,眾人看著她們一時沒回過神來,還是嶽珊一聲大聲,才使人相信眼前看到的人是真實的。
“芷染,希瑜,你們終於來上學了。”
嶽珊說完就直接蹦了起來,不顧形象的衝到兩人面前,拉著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