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當年孔家兄弟在唐家住了這麼久,彼此都是極為熟識的人,知道對方不少小習慣及小秘密。
更何況孔裕辰私心裡還是喜歡芷染的,關注的就更多了一些。
以慕相為首,一行人走出醫館,他目光一掃,看到謝良弼,當即斥責說:“你真是養的好兒子啊!”
謝良弼蹲在謝子炎的身邊,顯然已經檢視過他的情況了,見到慕相出來,立即行禮說:“參加慕相。”
慕相一聲冷哼,涼聲問道:“你倒是給本相說合說合,今天這鬧的是哪一齣啊?”
謝良弼擦了擦額上因急速跑來染上了細汗,緊張的說:“是犬子魯莽,還望慕相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犬子這一回,他也已經為了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了代價,而慕小姐卻是安好無恙的。”
慕相挑高了眉,責問:“你現在是在怪本相的意思嗎?”
“下官不敢!”謝良弼立即回話,只說:“犬子已經為了這事付出了代價,回府後下官一定好好你管教。”
慕相一聲冷哼,“本相倒是要問問,令公子在朝廷裡擔任什麼職位,竟然能調動官差,這樣大張旗鼓的出來抓人。”
謝良弼心裡一顫,就怕慕相抓住這事說話。
他牽強的說道:“犬子不過是跟過來看看,但真正執行的並不是他,他並沒有參與在這件事情當中。”
慕相冷笑的問:“你的意思是說本相是聾子還是瞎子!本相親眼看到,親耳聽到,令公子站在這裡好生威風的指揮著弓箭手呢!若本相來晚一步,本相的女兒不就香消玉殞了嗎!”
謝良弼詞窮,心裡敢自悔恨,這不爭氣的兔崽子怎麼就非得惹這女煞星。
“來人啊!把謝子炎給本相抓起來,本相要親自審問審問,看看這是什麼貨色,竟然敢假冒朝廷命官抓人,對人使用私刑,這事若是不嚴辦了,這南烏國還沒法沒天了。”
慕相一聲令下,侍衛立即抓住了已經昏迷了的謝子炎。
謝良弼在旁邊護著,並嚮慕相求情。
“慕相,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