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喜歡多看兩眼。”
胖廚師哈哈笑著:“你和阿橘還真登對。”
聊上了天,小山也不走了,就站在可安邊上,替他們擦盤子。
“可安姐姐,你去過洛疆嗎?”他忽而問。
可安搖搖頭:“沒去過。”
“有機會讓言哥帶你去吧。那裡的高山樹林,藍天白雲可美了。”
可安笑著應了聲。
“噢,對了,你一定不知道吧,我們那裡,有一種火柴和你的名字一樣,也叫可安。”小山說。
“可安?火柴?”可安有些訝異。
“是啊,你去問問言哥,他一準知道。”小山笑呵呵的:“我就奇怪,言哥剛到洛疆的時候,怎麼對著小賣部的火柴盒發愣呢,原來是那火柴牌子和你同名。”
可安想起,言澤舟總帶在身邊的那盒火柴。他撕了標籤,她從來不知道,那盒火柴的名字,也叫“可安”。
“言哥買了很多,偶爾情緒不佳,就會點一根坐在那裡看火花,每次都要燒到手指才放。”小山把毛巾按在盤子上,停下來看著可安:“後來他回海城了,也經常讓我買了給他寄……”
“小山!”外面傳來龔姐的叫聲:“讓你進去放個盤子,你怎麼不出來了?”
“就來!”
小山放下手裡的毛巾,朝可安和胖大廚揮了揮手,急吼吼地跑出去。
可安突然就有些晃神。
胖大廚一直在旁邊聽著他們的對話,小山走後,他笑得悠然。
“言檢嘛,我認識他也很多年了。沒什麼不良嗜好,玩火柴的習慣還真有。聽小山這麼一說,估計是惦記你很久咯。”
可安笑嘻嘻的,卻怎麼也不敢相信,她愛了這麼多年的人,原來心裡也有她。
“鐵漢的柔情最珍貴,你要珍惜啊。”
可安洗完碗從廚房出來,言澤舟正在大廳裡拖地。長凳都被他撤到了一旁,桌子也挪了位。
他的深咖色毛衣半卷著衣袖,露出線條流暢的胳膊。
真是拖個地都拖出了荷爾蒙。
“活幹的不錯,以後家務都你來吧。”可安往長條凳上一坐。
言澤舟轉身,手支在拖把上,看著她。
“那是不是應該把你家的鑰匙先給我。”
可安“撲哧”一聲笑出來。
“你還真是見縫插針。”
“那是給還是不給?”
“我再考慮一下。”她傲嬌。
言澤舟點點頭:“別考慮太久,不然,我也會考慮換鑰匙的。”
“你換鑰匙幹嘛?”
“拿新鑰匙換你的新鑰匙。”
可安白他一眼:“說得誰稀罕似的。”
“你不稀罕,自有其他人稀罕。”
“你敢!”可安朝他揚了揚拳頭。
言澤舟笑了,繼續拖地。
燈光下,他挺拔的身影泛著暖意。
“言澤舟。”
“嗯。”
“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這重要嗎?”
“很重要。”可安強調。
言澤舟沒了話音。
“問你呢。”可安遙遙撒嬌。
“忘了。”
她不滿:“怎麼可以忘了呢!”
“太久了,所以忘了。”他的聲音低沉得讓人心動。
可安心底浮起一絲滿足,也有一絲失落。滿足此刻的彼此坦誠,失落錯失的五年大好時光。
“言澤舟,這五年我不在,你是怎麼過的?”
他的目光一暗。
“一點一點忘記你。”
正如,當初一點一點愛上。
“怎麼忘?”
“這個也很重要?”
可安搖頭:“不重要,我只是隨口問問。”
“不重要,但想知道,是不是?”
“嗯。”她乖乖地點頭。
言澤舟放下了拖把,他走到衣架邊,取下了自己的外套。
可安跟過去。
他從外套的衣兜裡,摸出了一盒火柴。
火柴依舊是撕了標籤的,沒有名字。
言澤舟抽出一根,他好看的長指捏住了火柴棒,輕輕一劃,火光如花。
可安看著他。
他的表情有些執著。
“像這樣。”他晃了晃手,火苗沿著火柴棒,一路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