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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些陰陽怪氣的話作甚?”搖光的下巴被捏得有點疼,聽了他這話心裡來氣; 皺了皺眉,沒好氣地說道,“我不過是和李淄羨開幾句玩笑罷了,你用得著這樣嗎?”

“開幾句玩笑?”洛衍書冷哼了一聲; “誰知道你是開玩笑還是說的真心話。”

搖光本來還有些心虛,但是聽了他這話,心裡便只剩煩躁:“洛衍書,你有完沒完,你說這些話有意思嗎?”

“怎麼就沒意思了?那什麼才有意思?還是你嫌棄我不夠俊俏不夠溫柔?不能下廚房不能上廳堂?”洛衍書也不依不饒。

“洛衍書!”搖光覺得洛衍書這麼大個人了,怎麼吃起醋來還和小孩子似的,蠻不講理,也動了氣,“我和那晏清毓早就沒什麼了,你何苦死抓著這點不放?”

自打洛衍書受傷以來,搖光一慣是好生哄著他的,生怕他動了氣,扯了傷口,縱的洛衍書越發矜貴。

是以今日洛衍書覺得明明就是搖光的錯,她還兇巴巴的,心裡又酸又氣,冷聲道:“你說沒什麼了就沒什麼了?當日你來送行的時候,為何只找了他說話?當日遇難我們二人明明在一處,為何你先送走了他?今日你又揚言要奪我的權去養那晏三,這就是你說的沒什麼了?”

洛衍書言辭間咄咄逼人,搖光被他一句一句問得心煩,惱他根本不懂自己心意,然而自己又確實不知該從何解釋,索性背過身,不說話。

洛衍書也知自己說得過了,可是他心裡委實酸,他曾很多次想過,如果那一年晏清毓的父親沒有亡故,如果那一夜晏清毓沒有把救她的機會讓給他,那現如今會是怎樣?

她是不是會倚在晏清毓的懷裡笑,她是不是會牽著晏清毓的手共看雲捲雲舒花開花落,她是不是從此眼裡便不會再有自己。

她本來最先歡喜的就是晏清毓,是自己仗著自己的霸道把她搶過來的,就連她的貓兒也更喜歡晏清毓,如果不是命運弄人,或許她根本就不會喜歡自己。

每每想到這裡,洛衍書的心裡就憋悶難受得緊,又慌又癢又心煩意亂,沒著沒落的。

平日裡見著她,摟著她,抱著她,看她笑,看她惱,看她羞,看她沒臉沒皮,心裡才踏實許多。

而今日她卻明明白白地誇著那晏三,縱使是在開玩笑,可是他心裡也百般不是滋味,而且明明就是她說錯了話,她卻還朝自己發脾氣。

真是好沒道理一女的。

“蘇搖光,朕再給你一次哄朕的機會。”

“呵。”搖光揹著他冷笑了一聲,“陛下好大口氣,本王若是不哄呢?您是收我的兵權?奪我的爵位?還是要我的命?”

“蘇搖光你莫要太過分!”

“到底是誰過分?是誰沒事兒找事兒?好好的是誰非要吵架?還擺出一副不得了的架子?”

“你說我沒事兒找事兒?如果不是你說那些有的沒的的話,我會生氣嗎?也不知早些年你學的那些禮儀規矩都到哪裡去了,溫良恭儉讓一個不剩,以後怎麼母儀天下?”

大豬蹄子!喜歡她的時候就說喜歡她真誠自然可愛不做作,如今吵架了就嫌棄她了,真是混蛋!

搖光轉過身,惡狠狠地盯著他:“誰稀罕母儀天下了!如果嫁給你就要守那些死規矩到天荒地老,那我就還不嫁了!我不如找個風流俊逸之人,同他過閒雲野鶴的日子,才不要受你這份氣!”

洛衍書氣得手直髮抖:“你說,你要找誰,風流俊逸?閒雲野鶴?可是那蘇珩?我就知道,他賴在你府上不走定是沒安好心!”

他這是什麼腦回路?怎麼又能醋到蘇珩身上?這人這些日子喝的不是藥是醋吧。

搖□□極反笑:“對,我就是惦記蘇珩,怎麼了?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關係最親近的人,我惦記他怎麼了?”

蘇珩是唯一和她有血緣關係的人,這麼說也不算誆他,反正他愛吃醋,索性一口氣灌他一缸子,酸死他得了。

洛衍書簡直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憋了半天,終於扔出一句:“你若惦記他,你就回南陵府去瞧他去,反正你留在軍營裡也幫不上什麼忙,不如去守著他,別回頭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還埋怨朕不讓你見他最後一面。”

他居然說自己沒用?自己放著舒服的府邸不住,跑到軍營來,每天穿著軟甲,活動筋骨,和士兵們一起吃大鍋飯,聽他們講黃色笑話,每天安撫將士,鼓舞士氣,他居然說自己沒用?

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氣死她了。

“行,既然陛下都開口了,那本王明日就回南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