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暗中將錢袋子塞給何公公,邊道:“公公日夜伺候陛下,辛苦了。”
何公公接下,笑盈盈的說道:“伺候陛下,乃是奴才分內的事情,應該的。”
“陛下今日心情不甚好,我心中極為擔心陛下,很很想陪在陛下身邊,為陛下分憂,若是有機會,還望公公提點一二。”
歐陽晴如此說,何公公自然明白。
他連忙躬身道:“娘娘放心,奴才明白。”
歐陽晴也不再多說,她抬眼看了一眼緊閉的殿門,轉身離開。
待歐陽晴剛離開一會兒,便見一眾太監和宮女簇擁著一人走來。
為首那人身著一襲華麗宮裝,容貌豔麗溫婉,走路時下巴微揚,神色冷傲無雙,正是皇后上官敏。
“奴才見過皇后娘娘。”何公公同侯在殿外的其他太監急忙跪地行禮。
上官敏淡淡嗯了一聲,抬了抬手,示意他們起身。
上官敏抬眼望著大殿,問道:“陛下還是沒有出來麼?”
何公公點頭道:“回稟皇后娘娘,正是。”
上官敏從何公公這裡早已打聽到梁永文是因何事煩心,她轉眸看向何公公道:“何公公進去同陛下說一聲,就說本宮已然想到法子解陛下的煩心事。”
何公公連忙躬身走了進去。
上官敏安靜的等候在大殿外,神色沉沉。
少時,何公公出來,躬身恭敬的說道:“皇后娘娘請進。”
上官敏讓其他人侯在外面,自己一個人進了大殿內。
而同一時間,得到訊息的宮女急忙去向歐陽晴稟報訊息。
得知梁永文見了上官敏,歐陽晴抬手狠狠拍在桌子上。
嘭!
桌子不堪重負,頓時被一股煞氣擊的四分五裂。
殿內的宮女立時跪了下去,戰戰兢兢的齊聲道:“娘娘恕罪。”
“陛下不見我,卻是見了那個老女人!她想要做什麼?”歐陽晴眯著眼睛,神色怨毒。
她並不知道梁永文因何事煩心,若是她能打聽到,早已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而那個何公公!她給了他那麼多好處!卻什麼都打探不到!
想著,歐陽晴的面色愈加猙獰陰戾。
“你再去探!”歐陽晴指著那方才稟報的宮女怒聲道。
“是,奴婢這便去!”
彼時,泰安殿內,上官敏上前行禮,梁永文擺擺手,抬眼看著下方的上官敏道:“皇后,過來坐。”
上官敏走上白玉臺階,坐在梁永文身邊。
“皇后,你說你有了解決寡人煩心的辦法,是什麼?”梁永文面色沉沉,問道。
上官敏道:“陛下,您可是在為東燕太子燕無極的事情而煩心?”
這只是其中一件。
不過,梁永文點點頭道:“你有解決的辦法?”
上官敏神色溫婉,微微垂首,輕聲道:“陛下,妾身知曉您是不捨得良才被東燕國的太子得到,既然燕無極不要別人,只要宮素綰,那我們不如就給他一個宮素綰。”
梁永文皺眉,他抬眼沉沉的望著上官敏,一時竟是沒有明白她的話。
上官敏解釋道:“陛下,燕無極要的是宮素綰,在西梁過同名同姓的人應該極多,我們便給他一個宮素綰,又有何難?”
“至於宮府的宮素綰,倒是陛下便儘快下旨將她賜給秦兒,到時,木已成舟,即使燕無極回到東燕國得知此宮素綰非彼宮素綰,卻也無法。”
梁永文聽的眼睛一亮,想了想,他有皺眉道:“燕無極此人暴虐成性,又有誰願意甘心嫁給他?”
言罷,梁永文又沉聲道:“再者,燕無極若是發現寡人給她的人是假的,他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對於此事,上官敏也早已想好解決之法。
她不慌不忙的緩緩說道:“陛下,妾身會找一個人,讓她心甘情願的替代宮素綰嫁給燕無極。”
“至於燕無極會發現,陛下,我們也並未欺騙他,我們給他的就是“宮素綰”,名字是一樣的。”
梁永文同上官敏對視一眼,少時,他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皇后,你果然是寡人的賢內助!好!”說著,梁永文傾身親了親上官敏的唇。
突如其來的親暱,讓上官敏頓時紅了臉頰。
她柔聲道:“替陛下分憂,乃是妾身分內的事情。”
梁永文高興一陣,臉色忽然又變得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