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地處內陸的c城來說,s市的溫度要低地多,正巧趕上下雨,又溼又冷,那寒氣像無孔不入的小蟲子,直鑽進人的骨頭裡,一絲一絲,綿延不絕。
安寧剛出機場就被冷空氣刺激地打了個寒顫,趁著周圍人不注意偷偷的把手塞進了裴修然的衣服口袋裡,汲取那丁點的溫度。
每到冬天時他就分外想念他的熊皮大衣,保暖、防潮、輕便,簡直不能更棒!
直到進了計程車,安寧被凍僵的身體才慢慢活了過來,只是插在裴修然口袋裡的手一直沒捨得拿出來。
他們兩人坐在車後排,和前排的司機大叔隔著一排靠背,又有厚重的冬衣遮著,做些隱蔽的小動作根本不會被人發現,這讓安寧的膽子大了起來。
他的手透過衣服內襯,緩緩地摩挲著裴修然的腰際,期初只是單純的取暖,之後就慢慢變了味道。
裴修然常年健身,身材保持地非常好,腹部有著幾塊腹肌,不明顯,但確實存在著,腰側的肌肉柔韌而富有力量,摸上去讓人愛不釋手。
安寧在腰側流連了幾分鐘後,不安分的爪子開始往下移,接近大腿時,手卻突然被裴修然抓住,安寧悚然一驚,抬頭時正好看到裴修然刻意壓抑的臉。
裴修然早在機場出來時就想牽安寧的手了,只是當時他拿著雨傘和行李,根本沒有空不出手來,不免有些遺憾。
沒想到上了車後安寧依舊沒把手拿出去,反而隔著衣服開始探索起他的身體,不帶任何情慾的暗示,就跟小孩兒玩鬧一樣,裴修然本來不想管,還帶著享受的心態,直到安寧的手越來越不安分時才不得不出手阻止。
他的目光直直地盯著安寧,靠近他用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不想晚上受罪,現在就乖點兒,嗯?”
安寧打了個冷顫,想起在熊貓基地時被折騰的慘樣,心下頓時就虛了。
裴修然喑啞的聲音和上挑的“嗯”都在提醒他:“還不安分,就地正法!”已經領教過酷刑的安寧實在沒膽量再繼續撩撥下去,只好識時務地慫了,坐直身體,目光平視前方,眼觀鼻鼻觀心,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只是困在口袋裡的手一直掙扎不出來,被裴修然緊緊抓著,十指相扣,醬醬釀釀調戲了幾十遍。
車子行駛在寬闊的馬路上,雖然下著雨,依然車水馬龍,從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