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二奶,憑什麼不能有人追求
她當場就讓那長舌男切身體會什麼叫滿地找牙。
她真是為他好,打得他說話漏風不得不閉嘴總比他張著那張嘴給爹媽招事好。
後來,還是林科長的林主席先批評她不應該大庭廣眾下打人,然後又帶她去吃哈根達斯。
打都打了,還能咋滴讓那小子打回頭呸,先撩者賤
林蕊深切地覺得,自己這無法無天的個性還是被慣出來的。
芬妮叫她的話噎得不知所措,半晌才嘀咕了一句“可她那麼壞。”
“罪犯也有人權,也該明確罪名。”林蕊絲毫不退縮,“用破鞋羞辱人,醜態百出的是亢奮的圍觀者以及激動的組織者。”
看看他們的嘴臉,活脫脫魯迅筆下圍觀砍頭的麻木國民模樣,如同雞一樣伸長了脖子,眼睛瞪得老圓。
他們在偷窺欲的滿足中獲得了性奮。
芬妮仍然堅持“她就是壞人,應該倒黴。”
她自己不乾淨,活該被拉著遊街。誰讓她陷害胡玉音來著。
林蕊不耐煩起來“要真正論生存能力,十個胡玉音都不是一個她的對手。”
豆腐西施碰上事情怎麼辦哭,然後就有男人出現英雄救美。
不管救成功沒有,反正總有人積極主動地前仆後繼。
相形之下,女幹部愈發像個不堪的小丑,心儀的男人還惦記著豆腐西施。
可是林蕊覺得她能再度爬起來,因為她太會審時度勢了,天生就是當官的料兒。
這讓芬妮難以接受,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
林蕊搖搖頭“當官也是份工作。”
官員就是從政者,他們真正需要的是規章制度的約束以及職業道德的內省,而不是一味拔高的私德要求。
如果整個社會能夠用看待平常人的眼光去對待官員,那大概就不用“不查個個都是孔繁森”了。
生病不去醫院治療而是繼續忍著工作應該被歌頌一心撲在工作上忽略家庭才是好領導
這種反人類的宣傳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到頭
甚至連林主席搞宣傳的同事都忍不住私底下發牢騷,好像只有人死了才配被宣傳。
既然就是份普通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