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幫蕊蕊找來了尿不溼,以後說不定還能幫蕊蕊泡麵拿換大卡車。
就連無苦,走到哪兒都能掙錢,還能跟蕊蕊肩並肩,一起打強盜。
只有他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會,是頂頂沒用的廢人。
他也想站在蕊蕊面前,保護她,幫助她實現夢想啊。
可是除了成績稍微比蕊蕊好那麼一點點以外,他壓根就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能夠為蕊蕊做的。
偏偏蕊蕊最不喜歡的,就是學習。
正文 橋樑的高度
隔壁房間裡,林蕊好奇地跟無苦打聽“你師伯到底怎樣發功啊”
無苦奇怪“我咋知道啊我師伯還是你乾爹呢。照理說; 你們認識的時間更長; 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林蕊叫這小子一頓搶白; 噎了個半死。
雖然她上下兩輩子都非常尊重幹爺爺,但老實說; 幹爺爺在她心目中形象更接近於神棍。
這個功的成分,委實令人狐疑。
當著兩個眼睛賊溜溜轉的王大軍的面,少女當然不能塌自己幹爺爺的臺。
她只得清清嗓子,煞有介事道“那個這不是你們修行中人的事情嗎我哪裡好隨便瞎摻和。”
小和尚心道,嘿,小師嫂說的好像她摻和的事情還少一樣。
這房間裡頭的零食全被大姐給收了。
大姐嫌棄二姐跟松鼠似的; 老愛在床上吃東西; 吃的滿床都是屑子。
無苦摸了半天; 沒有找到東西塞嘴巴; 只能繃著臉催促林蕊“寫作業,二姐你該寫作業啦; 我師兄讓我盯著你寫作業來著。”
哎喲,林蕊牙酸,自己都病得爬不起身的人,竟然還要看著她學習。
這孩子,可真是叫人心疼。
少女齜牙咧嘴,憤憤地從書包裡頭掏出作業,苦大仇深地寫起了數學題。
王大軍正在翻大眾電影,感慨林芳兵怎麼就那麼好看呢。
看到林蕊的樣子; 當哥哥的人頓時樂了“哎喲,蕊蕊,你什麼時候這麼聽蘇木的話啊”
少女不耐煩地擺擺手,小聲抱怨“算啦。我不跟他一般見識。”
那個木魚腦袋,無論她好說歹說,他都認定了學習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
雖然林蕊肯定,按照林主席的路線走下去,她起碼也是個處級幹部。
不過,小孩子的執拗勁總是叫人無奈。
她還是且敷衍著蘇木,省得那孩子老用那種一言難盡的眼神看著她。
就像她做了多罪大惡極的事情一樣。
好端端的,搞得她莫名其妙的心虛了起來。
王大軍瞠目結舌,眼睛珠子一錯不錯的,盯著林蕊看了半晌,總覺得這妹妹有哪兒不對勁。
她今天還給蘇木喂大蒜水呢,用勺子舀著親自送到蘇木嘴邊的那種。
雖然最後大蒜水全被何半仙給喝了。
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蕊蕊對蘇木怪怪的。
王大軍從口袋中摸出了一把花生米,一顆顆的塞進嘴裡頭,絞盡腦汁地思考,蕊蕊這是要幹嘛
沒等他思考個所以然出來,手一伸,撲了個空。
咦,他的花生米呢
小和尚一邊吃,還一邊誇獎“奶奶炒的花生米可真香。”
王大軍勃然大怒“這是我奶奶炒給我吃的。”
林蕊嫌棄地往嘴裡頭塞了顆花生米,決定無視身後大打出手的兩個雄性生物。
都說男人到了80歲還是幼稚。
看看,兩個加起來30歲的人,居然能為了一袋花生米打得不可開交。
少女無奈的搖頭,又往嘴裡頭塞了顆花生米。
哎喲,王奶奶炒的就是特別香。
另一扇門背後,何半仙也在慢條斯理地吃著花生米。
他眯起眼睛,看床上哭的一塌糊塗的小子,嫌棄地強調“床單被套自己放洗衣機啊,都忙死了,誰哪有空伺候你。”
蘇木抽鼻子,說不出話來。
何半仙不得不拍拍手,摸摸認來的兒子的腦袋“心裡難受”
唉,他當初就不該心軟收下人。
養個孩子哪裡是添碗飯的事情。
看看,孩子越大事情越多。
蘇木抽噎著“我就是覺得自己沒用,什麼事情都幫不到蕊蕊,反而是她照顧我。”
何半仙笑嘻嘻的“她是你小師姐啊,照應你不是應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