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厭惡地福晉這副楚楚可憐地模樣,神色陰冷:“你不是毒婦?”
“臣妾不是。”
“四爺氣的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先是害死宋氏的第一個女兒,接著讓耿氏流產,現在又毒死弘昐,你接連害死我的孩子,你不是毒婦是什麼?”
福晉拼命地搖頭否認:“臣妾沒有,臣妾什麼都沒有做!”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否認!”四爺眼神冷厲地看著還在狡辯的福晉,“烏拉那拉氏,你真讓我失望!”
福晉看到四爺眼裡濃濃地失望和厭棄,連忙跪著爬了過來,伸手抱住四爺的腿,仰著頭,滿臉哀求:“郡王爺,臣妾是冤枉的,臣妾什麼都沒有做,臣妾怎麼可能害您的孩子。”
四爺低頭,用看死人的目光看著福晉:“看來我不拿出證據,你是不會死心的。”說完,四爺嫌惡地一腳踹開福晉。
福晉胸口被踹一腳,嘴角頓時溢位血來,原本一張蒼白的臉變得更加慘白:“郡王爺……”
“蘇培盛。”
“主子爺,奴才在。”
“把她做的事情,一一告訴她。”
“是,主子爺。”
蘇培盛把福晉這些年做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地都說了出來,而且還有證據。
福晉一開始還裝作淡定無辜地模樣,但是越往下聽,她的臉色越來越驚慌。當蘇培盛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完後,並且把證據擺在她的面前,福晉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烏拉那拉氏,你還有什麼要說?”
“郡王爺,不是福晉做的,一切都是老奴做的。”趙嬤嬤朝四爺磕了三個頭,一臉急切地說,“這些事情都和福晉無關,這一切都是老奴擅自做主的。”
福晉癱坐在地上,雙眼空洞,表情呆滯。
趙嬤嬤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苦苦哀求地說:“郡王爺,真的和福晉沒有關係。老奴是怕宋格格生下孩子,威脅到福晉的地位,所以老奴才對宋格格下毒。”
“耿格格流產也是老奴安排的,為的就是栽贓陷害給齊佳側福晉。”趙嬤嬤全身發抖,“二阿哥也是老奴下毒的,老奴怕聰明健康的二阿哥搶走大阿哥的一切,所以……一切都是老奴的,和福晉半點關係都沒有,求郡王爺不要怪罪福晉。”
“你以為爺是傻子,這麼好糊弄?”
“郡王爺,老奴不敢,這些事情真的是老奴做的。”趙嬤嬤不停地朝四爺磕頭,磕地非常用力,額頭很快就破皮流血,“求郡王爺饒了福晉。”
“閉嘴!”
趙嬤嬤嚇得立馬閉上嘴,不敢再說什麼。
“烏拉那拉氏,你不配做本王的福晉!”
原本呆滯的福晉聽到這句話,立馬有了精神,抬起頭看向四爺,滿臉驚恐不安:“郡王爺,臣妾是皇上下旨賜給您的福晉,您不能休了我。”
“你這種毒婦沒資格做我的福晉!”
福晉再次爬到四爺的腳邊,哭著說:“郡王爺,臣妾知錯了,臣妾真的知錯了,求您不要休了臣妾。”一旦,她被郡王爺休了,不僅是她,就連她的家族都會蒙羞。
“知錯?你剛剛不是口口聲聲的不是你做的嗎?”
“郡王爺,一切都是老奴做的,您處死老奴吧,求您不要休了福晉。”
四爺再次抬起腳把福晉踹到一邊,對候在一旁的蘇培盛吩咐道:“蘇培盛封鎖正院,任何人不得進出。”
“是,主子爺。”
四爺說完後就轉身離開,但是走了幾步停了下來,回頭看著趴在地上的福晉:“弘暉會變成傻子都是因為你,這是你的報應。”
四爺這句話對福晉的打擊很大,福晉連連搖頭:“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什麼都沒有做。”
“弘暉因為你才會變成傻子,烏拉那拉氏!”四爺說完就離開了,聽到身後傳來福晉尖厲的叫聲,“不是我,我什麼都沒有,弘昀是被別人害成傻子的。”
四爺離開正院後,就去了明絮園。
明曦正在吃廚房新做出來的甜點,見四爺陰沉著一張臉走進來,就知道他肯定去了正院。
“爺,我讓廚房新做出來的甜點,叫甜甜圈,你要吃嗎?”以前,她最怕四爺生氣時的模樣,因為實在是太嚇人了。不過和四爺相處了幾年,她現在對四爺沒有那麼害怕了。
四爺彎下身,對著明曦舉高的甜甜圈咬了一口,甜膩地甜味從舌尖蔓延到口腔裡,甜得讓他皺起了眉頭。
“太甜了。”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