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快別添亂了吧。我同你熟才告訴你,我們老太太發了狠,親下令罰的。你別亂撞,一個不好把你妹子休回家去,再無立足之地。你有空與我歪纏,不如回去打聽打聽是誰鬧的事。他敢鬧,你就敢讓他賠。天大的事兒,回頭求求大老爺就完了,何苦鬧的上頭不高興!”
周娘子滿口自哀求,宋清就是不放他進去。宋清雖守的是後門,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周家顯是得罪了人,來求葉家可以,但此刻主子們都正高興的吃酒,放個添堵的人進去,他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不欲得罪大老爺的愛寵孃家,言談倒是十分客氣,卻是半點不肯鬆口。周娘子磨了半日無法,知道今日是進不得門了,只得又往回跑。到家時,已砸完鋪子,正往住處裡頭砸。忽聽一聲悶響,她家八十兩銀子的拔步床斷成兩截,才收了的眼淚又飈了出來,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我做了什麼孽喲!要這樣對我!我才買的新床,八十兩啊!八十兩啊!你們有什麼話不知好好說?要銀子我給啊,何苦糟蹋我的東西!糟蹋東西天打雷劈!看老天饒了你們哪個!”
不管周掌櫃兩口子怎麼哭罵,來人都是不疾不徐的按部就班拆過去。待到掌燈之時,周家已變成木頭堆的垃圾場。拆遷隊的人早揚長而去,周家幾口人坐在木頭堆上嚎啕大哭。眾人看完熱鬧,三三兩兩的散了。只有同周家好的才勸道:“我才在外頭聽見,說是你們姑娘惹惱了太太,還是遞個話兒進去磕頭賠罪吧。”
周娘子厲聲尖叫:“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