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朕多少回?”
青漓乾笑著過去親他,討好的眨眨眼,道:“郎君最好啦,別跟我計較嘛。”
“不計較?”
皇帝笑了一聲,隨即“啪”的一聲,在她臀上打了一下,笑微微的問:“妙妙小時候沒多找幾個好看小哥哥,很遺憾吧?”
青漓不復此前的強橫,弱弱的蹭蹭他,強自給自己洗白:“哪有,妙妙只要衍郎一個,就心滿意足了。”
皇帝絲毫不接她的話,繼續笑道:“就是有了幾個,朕也不能把你怎麼著,是嗎?”
他這個樣子,一看就是不好輕易掀過去的,青漓慌的都要哭了,可憐巴巴的道:“那是我說著開玩笑的,怎麼能當真?”
“哦,不能當真啊,”皇帝自己唸了一句,又笑著問:“那一回,妙妙胡鬧完了,說欠朕十回,不是騙人的吧?”
青漓:“……”
到了這關頭,她哪裡敢賴賬,嬌嬌的一低頭,只覺心頭都在滴血,道:“當然不是。”
“那就好,”皇帝看似滿意的點點頭,又繼續問:“妙妙還在朕臉上踩過幾回,自己說,該不該罰?”
賬目攢的太多,一次性還了,她大概就沒命了。
青漓咽一口唾沫,也不敢輕易答應下去,只委婉的道:“過去那麼久,衍郎便算了吧。”
皇帝似乎沒聽清楚她的話,微微一挑眉:“——嗯?”
他一硬起來,青漓立馬就狗腿的轉了口風:“欠債不還不是好孩子,妙妙當然是會還的!”
“真乖,”皇帝伸手,動作輕巧的解開她腰帶,過去壓住了那隻小貓兒,在她耳邊道:“那就只剩最後一個問題了。”
青漓被他蹭的有些臉紅:“什麼?”
皇帝低頭,在她唇上輕咬一下,抬起頭,捏住她下巴,道:“——叫爸爸!”
這一夜過得放浪形骸,極盡熱切,第二日清早,青漓毫無疑問的起晚了。
慵懶的睜開眼,她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昨夜,二人成婚之後,雖說也不是沒胡來過,可像是昨夜那般胡鬧,卻也頭一遭。
即使只是一想,她也不由得老臉一紅。
託皇帝的福,她總算是有了點“一夜醒來,下半身像是被車碾過”一樣的滋味。
腰疼,背疼,腿疼,那裡也疼,渾身上下都疼。
——不要來跟妙妙說話,妙妙大概已經是隻廢喵了。
外殿候著的宮人們聽得內裡聲響,恭聲問了一句:“娘娘,您可是起身了?”
青漓嗓子有點酸,也沒答話,只隨意的將床榻前的帷幕一掀,便見外頭正是光亮時候,只怕已經時候不早,禁不住心中一嘆。
昨日她出月子,昨夜皇帝吩咐帶了元景出去,宣室殿這麼多人,只怕誰都知道他們是做了什麼。
青漓正調整自己心情呢,就聽鶯歌在外開口,語氣都有些急了:“娘娘,您起身了嗎?陛下上朝去,還沒有回來,小殿下見不到您,正在哭呢,奴婢們哄不住。”
她這句話一說,比什麼都有用。
青漓顧不得那些有的沒的,攏著被子坐起身,慌忙吩咐道:“快抱他進來。”
她話音剛落,就聽外頭們被開啟,乳母抱著眼睛紅紅的元景進來了。
他還在掉眼淚,在乳母懷裡看見母后了,就開始掙扎起來,乳母怕傷著這位金尊玉貴的小殿下,連忙送到皇后面前去了。
青漓只穿了中衣,也就沒下榻,伸手將元景接過來,放到了床上。
元景昨夜睡得晚些,今日自然起的也晚,照例睜開眼,卻沒有見到母后,連討厭的父皇的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他出生之後,還沒有碰上過這樣的事情呢。
元景又委屈又擔憂,不由得哭了起來。
青漓看他眼睛都哭的微微紅了,也跟著心疼,偏生腰還有點兒疼,沒辦法抱他,也就順勢躺下,半攬著他哄道:“元景怎麼了,是不是沒看見母后,覺得想了?”
元景當然不能回答她,只是扁著嘴,目光澄澈的看著她。
青漓心頭軟的像是一汪水,捏住他小手親了親,心裡頭愛極了。
元景哭了有一會兒,覺得有些餓了,鼓著嘴,憑藉天生的本能與這些日子養成的習慣,下意識的往母親胸前找。
青漓剛剛醒,腦子還迷糊著,也沒多想,只順著他的意思解開衣襟,溫柔的摸了摸他的頭髮。
元景小腦袋湊過去,含著吃了一會兒,卻什麼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