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這中年男人說道:“任城主,神獸饕餮發狂,這一件事情你總要給一個說法!”
“莫幫主,這件事情我自然會給一個答覆的,畢竟損失這麼大也是大家都不願意看到的!”任遠揉著有些疼的腦袋,眉心鎖得死死的說道。
“那麼任城主就將安然交出來吧!”莫幫主,名字叫莫非,一個很是奇怪的名字,很多人拿他開玩笑,可是之後誰也不敢了。
這個男人手段極為高明,處事也是極為果決的,甚至是狠辣,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從他那兒討得了好的。
安然如果真的交出去,不死也估計就剩下一口氣了,任遠怎麼可能答應?再加上任遠與安然雖然沒有師徒名分,可是卻有師徒情分。雖然安然做藥劑是按部就班,可是能依葫蘆畫瓢到這樣的程度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雖然只是點撥了幾句,可是這傢伙能夠舉一反三,藥劑師本來就少,好苗子更少,要是真的交出去了,他不得心痛死。這安然怎麼怎麼可能交出去。
“莫幫主,你說的安然是誰,我還真不認識,莫要信口胡說!”任遠打著忽悠說道。
而安然見那些人沒有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索性直接就將藥劑喂進了暗夜的嘴巴里,大大方方的說道:“城主,我的人因為這一次受傷,找一個客房療傷不過分吧!”
任遠見安然一副二三十歲普通女子的模樣,差點沒有認出來,於是點點頭說道:“不過分,阿喬帶她去!”
任喬見父親發話,自然是巴不得離開這個地方,連忙帶著安然走了。
安然順勢就跟著任喬進了一件清淨的屋子,幽冥運轉玄力幫助暗夜消化藥劑,而安然則是抓緊時間問任喬情況。
“這是發生了什麼,我的身份怎麼會被洩露,要知道我可是一個無名小卒!”安然問道。
說這句話安然也是理由的,除了狩獵賽和比武會,安然可是一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主,怎麼可能被人知道真實身份。這群人不僅知道,甚至是要任遠將安然交出來,真的奇怪了。
任喬雖然和安然關係不好,但是說話確實十分的中肯:“因為饕餮,當時饕餮大肆破壞,你出現了,別人就記住了你的臉,後來往你原來的客棧一打聽自然就知道你的名字了!”
安然無奈了,看樣子以後出門不能用真實的身份,否則就是麻煩。
任喬看了一眼幽冥,語氣有些古怪的說道:“好像你的靈寵現在掩蓋了氣息,我現在察覺不到他是饕餮了!”
安然笑了笑,幽冥因為藥劑直接從原來的幼生期突破了封印期和普通期,進入完整期,要是再掩蓋不住自身的氣息那真的是落後了。
任喬也是一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為人一向是冷漠,便說道:“你好好休息,等到我們將這群人打發了,你們晚上就走!”
安然見任喬有要走的意思,便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問道:“任喬,慕擎天回來了麼?”
任喬看了一眼安然,嘴角浮出一絲笑意:“回來了,我父親已經打定主意,要是自己解決不了這件事情,就將事情推給慕擎天解決!”
安然有些無奈,不過想想這也是最好的解決法子,要知道慕擎天的身份和能力可以讓大部分人閉嘴,可是與此同時也會得到大部分仇家。
“謝謝!”安然說道。聲音很低,但是任喬卻聽到了。
任喬頓了一下腳步,又加了一句話:“你要是真的要謝,就去找那個還在昏迷的慕擎天吧!”說完就走了。
幽冥皺了一下眉頭,而暗夜也開始甦醒了,睜開眼睛,稍微一感受便知道自己的處境,與幽冥輸入的玄力一起運轉,讓藥劑消化的更快一些。
神獸體質終究是強悍,暗夜的臉色很快就有了一些血色,傷好了大半,剩下的只需要幾天療養就行了。
“怎麼回事,你們一個一個都陰沉著臉做什麼?”暗夜的腔調又恢復了原來的死不正經的腔調。
幽冥簡短的將事情一說,一向對世事瞭如指掌的暗夜直接就說出了疑問:“任喬說的話漏洞太多了吧,他們怎麼知道饕餮的主人是安然!”
安然也愣了,她一開始就覺得不對勁,現在幽冥這樣子一說,安然就知道不對勁在什麼地方了,是啊,他們怎麼知道幽冥的主人是自己的?
“慕擎天在什麼地方,我要去見他!”暗夜直接站了起來,也不管自己身上全是血汙說道。
“這又和慕擎天什麼關係了?”安然更加的不解。tqR1
暗夜的嘴唇捲起一個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