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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半年,你這府中該如何開支?”

葛伯方一見福安拿出那沓銀票,已驚詫不已,等魏清說在到品花樓時,已兩膝發軟,只是口中仍念道:“皇上,臣有罪,臣是私收賄賂,可臣並未做摺子上其他那些大逆不道之事。”

“葛大人的嘴比你兒子的骨頭還硬。”魏清將銀票交給福安,一步一步走下殿來,身邊的傅斯敏寸步不離地跟著他。

“葛大人,朕在宮中尚且不知,原來京中的禁衛都是你葛太尉養的家犬,那一個個世家選上來的好兒郎,就是用來替你兒子幹些欺男霸女的勾當,葛太尉,你好威風啊。”

葛伯方聽得冷汗淋漓,仍堅持道:“臣、臣未曾如此,皇上,臣冤枉啊。”

魏清一腳踹上葛伯方的肩膀,“太尉大人,你今晨不是還要讓你手下的禁衛,將朕與傅卿綁到你那寶貝兒子面前,好好讓他出氣嗎?哦,還要劃花朕的臉。”

葛伯方瞪大了眼睛看著新皇那張美得不似凡人的面孔,想到那幾名禁衛所說的。

“一名美若天仙的男子。”

“另一名高個男子武藝高強、以一敵十。”

葛伯方頹然倒地。

魏清很好心地將父子兩人關在隔壁,讓他們可以互相責怪埋怨,牢獄生活不至於那麼無聊。

“嘉彥,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們?”傅斯敏在一旁替魏清磨墨。

魏清提筆吸飽了濃墨,莊重地在紙上替那大烏龜點上眼睛,手上不停,嘴上說道:“抄家,流放三千里。”

傅斯敏疑道:“為何不處斬?”

魏清將烏龜的兩個眼睛都點好,左看右看少了點什麼,抬頭看看穿著深色朝服的傅斯敏,恍然大悟,提起硃筆,替龜殼上色,邊仔細地塗色,邊回道:“就這麼死了,豈不太便宜他們了,讓那兩人好好吃些苦頭才是。”

說完,將硃筆一擱,提起畫紙,吹了兩下,這玉版紙吸水性很強,這樣隨意吹了兩下,上面的墨水已乾了,魏清將它遞給傅斯敏,“喏,朕今日的墨寶,送給你了。”

“多謝皇上。”傅斯敏燦爛笑道。

魏清也笑得很開心。

只不過很快,她便笑不出來了,殿中幾位重臣如她前世所想,上早朝時,一排排跪在地上拿著摺子哐哐磕頭。

問題只有一個,皇上,您說了選秀,到底什麼時候選?

作者有話要說:日常:逗鳥任務完成(1/1)畫烏龜任務完成(1/1)

我們傅大人切開是黑的喲 驚不驚喜 意不意外

除了對皇上忠心耿耿,對其他人可是手黑滴很

魏清:胡說,他對朕下手也黑的很……

傅斯敏:臣今晚必徐徐圖之

魏清:滾,再爬龍床,朕就砍了你的腦袋

第60章 天子11

魏清在龍椅上僵住; 被一群大臣花式狂轟濫炸了小半個時辰,她以“還沒準備好”、“從長計議”、“先談國事”等理由搪塞。

然而宗朝的大臣在抓皇帝生育這方面個個都不是吃素的。

“朕還沒準備好。”

“皇上已年近弱冠,正當立後之時; 皇上為太子時; 府中便久曠,如今登基為皇,朝中內外上下一心,皆為皇上選秀而勞心勞力,全力準備; 何言還沒準備好呢?”

第一回 合; 魏清敗。

“此事從長計議。”

“先皇十六娶妻; 像皇上那麼大時,皇上您都已兩歲了,正是好時候,為何從長計議?”

第二回 合,魏清敗。

“朝堂之上先談國事; 勿問家事。”

“皇上的子嗣乃是宗朝第一大事; 與眾多國事中是重中之重啊。”

魏清完敗; 只能使用終極招數——朕是皇帝朕任性; 一瞪眼睛,“朕累了,退朝!”

氣咻咻地走在下朝的路上,一路踹樹拔草,魏清很生氣; 都把朕當成播種的公豬,可朕是母的啊!呸呸呸,朕才不是母豬。

傅斯敏見他心情不佳,心中也蒙上一層陰霾。

那日在品花樓,輓歌那幾句意有所指的話讓他十分在意,在與魏清回到宮中之後,他趁魏清入睡後,偷偷拿了令牌溜出宮中,復又回到品花樓。

一路摸到輓歌的房中。

輓歌手上受了傷,上了藥仍疼痛不已,深夜之時,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等她又煩躁地翻過身來時,床前站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她剛張口欲喊,那